來到幽臺峰后,周堯面色如常地對昭晗說:“我如約而至了。”
君期真的是被周堯的騷操作給氣笑了,怎么有他那么不要臉的人呢?好歹也是受人敬仰的瞬陵君,為了來到幽臺峰,竟然多次過來威脅他?不行,他必須得控訴周堯的惡行!
他對昭晗說:“昭晗,要實在不行的話,我把這個木牌還給你把。省的某些人,天天過來找我的麻煩。”
昭晗看向周堯,周堯還是那一副坦然的模樣,仿佛說得不是他。
昭晗說:“也對,總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周長老,麻煩給我一下你的宗門令牌。”
周堯解下腰間的尚北宗宗門令牌,毫不設防的交給了昭晗。
君期有些疑惑,不知道昭晗想做什么。
昭晗在周堯的宗門令牌上虛劃了幾下,像是畫了個咒語似的。完成后,昭晗把宗門令牌還給了周堯,說:“以后你就能隨意進出幽臺峰了。”
“什么?!”君期驚訝地看著昭晗。
幽臺峰的進出權利整個尚北宗,不,乃至整個修仙界,都只有四個人有。掌門、梁語映、湘簟、君期。
梁語映和湘簟是昭晗的徒弟,自然可以自由進出幽臺峰。掌門就更別說了,就沒什么地方是他不能進去的。所以和這些人比起來,君期就顯得格外的特別。
所有人都是這樣覺得的,連君期都也是這樣覺得的。昭晗只給了他一個人木牌,讓他一個看起來無關緊要的人擁有了隨意出入幽臺峰的資格。現在好了,這份資格不是他一個人擁有的了。
梁語映盤腿坐在不遠處的草地上‘吃瓜’,湘簟走過來說:“語映,你怎么不練功?”
梁語映笑著說:“練功隨時都能練,八卦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看到的。”
“什么八卦?”湘簟走到她身旁,順著他的視線朝那兒看,發現周堯、君期、昭晗三人站在榕樹下。
梁語映熱切地說:“我剛才看到超好笑的一幕,君期長老本來是想要在師尊面前控訴周長老的行為,結果師尊不僅沒幫君期長老,還給了周長老隨意進出幽臺峰的權利,笑死我了!”
湘簟驚訝道:“真的?師尊真的給了?”
她不自覺得也坐了下來,和梁語映一起看了起來。
梁語映繼續說:“可不,給的非常干脆。你看君期長老的臉,他現在又驚訝又生氣,可好玩了。”
君期臉色變來變去,嘴巴欲言又止,最后卻什么都沒說。他說什么?難道要他像一個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似的,控訴昭晗為什么要把給他的特權,又同時分給別人?
先不說他是個男人,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其次,他憑什么控訴?昭晗是他的誰?同事?朋友?那周堯也是她的同事,說不定再多接觸幾天,他們也能成為朋友,就像他和昭晗那樣。
所以他沒有資格去控訴昭晗,把什么東西給別人。昭晗愛給誰給誰,那是她的自由和權利。自己又憑什么指手畫腳呢?自己和昭晗只不過是...同事、朋友...
周堯對昭晗說:“那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