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鍋店內,已經空無一人的二樓里,君期和何殊在地上廝打,準確來說是君期單方面毆打。君期鎖著何殊的喉,怒道:“踏馬的,就是你這個孫子寫的破小說?!”
“咳咳。”何殊被君期鎖喉弄得滿臉通紅,他拍了拍君期的手臂。
君期見狀才松開了手。
兩人從地上站起來,君期不解地問道:“為什么啊?你一個學美術的,為什么要去寫小說?!”
何殊整理了一下衣襟,坐回到位置上,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都是繪畫天才。沒有名氣,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畫技,那我只能去一些培訓機構里給人當美術老師。”
“平時下班就兼職寫寫小說什么的,一開始呢只是想賺個全勤。后來沒想到寫著寫著,就有了一些人看了。再后來我就愛上寫小說,并且不可自拔了。”
君期怒道:“這就是你當初為什么一直逼著我看這本小說的原因?!”
何殊笑道:“我也只是想讓你從讀者的角度去給我提一些建議,沒想到你給我提了那么意見,看來你是真的很認真的把小說給看完了。”
君期怒道:“我認真你大爺!還不是你小子給逼的!”
何殊嬉皮笑臉地跟君期說:“好了,我都讓你打一頓出氣了,就別跟我計較這些了,坐下接著喝酒吧。我已經幾千年沒跟人喝過酒了,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頓!”
君期這才沒有繼續揪著這件事,只是他剛坐下,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皺眉問道:“這本小說是你寫的,然后這里面的草包炮灰楊君期為什么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都一樣?幾個意思?”
何殊拿酒杯的手頓了頓,然后笑呵呵地跟君期解釋道:“其實我一開始是沒打算寫楊君期這個人的,只是你看完我的小說之后,點評實在是讓我不太喜歡。所以...我已經想著你的樣子,用你的名字寫下了楊君期這個炮灰。”
君期咬牙切齒地說:“你踏馬真是我的好兄弟!”
何殊沒臉沒皮地笑著說:“那當然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寫小說能不給你安排個角色嗎?”
“去的你!”君期真是恨不得再給何殊打一頓,他怒道:“好歹寫個正面角色啊!一個猥瑣的草包炮灰?最后被男主悄無聲息的弄死了?還能更憋屈一點嗎?!”
何殊寬慰道:“別這樣想,其實楊君期這個角色在社會身份上是很好的,富二代,工作還有編制,穩定又悠閑。尚北宗長老,多德高望重啊。金丹修為,在這個世界也算得上是排名中上修為了。”
“你還是惠靈宗的獨生子,那可是惠靈宗,最有錢的宗門,有這樣的身份背景你就偷著樂吧。”
君期冷笑了一聲說:“我樂個屁!每天都擔驚受怕,你都不知道惠靈宗宗主的眼睛有多鋒利,我總感覺她好像能看穿我的靈魂似的。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里,要是奪舍他人肉體是要被燒死的!”
何殊手搭在君期肩膀上,淡定地說:“別怕,我看昭晗不是站在你這邊的嗎?還把魂木送給了你,有魂木在身上,她是看不穿你的靈魂的。別自己嚇自己了,有昭晗罩著你,怕啥?”
何殊突然想到什么,湊近君期調侃道:“話說你小子可以啊,一來就勾搭上了女二昭晗,那可是金手指一般的存在啊!你連男主的后宮都敢搶,還怕被人發現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