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單膝跪地,將戒指遞在昭晗面前。
昭晗眼泛淚花,動容地點了點頭,說“我愿意。”
君期站起來,拉起昭晗的手,將戒指戴在昭晗手指上。兩人對視著,隨即相互親吻。
孔矜坐在孔敘床邊,照著徐業全教給他的穴道,輕輕按揉著,為孔敘疏通筋脈。
孔矜照常朝孔敘匯報這些時間尚北宗發生的事情“父親,燭月長老已經帶著幾百米弟子在鏡湖泊森林尋找馬烔照了。因為這件事,外面對尚北宗更是不滿了。已經有人傳言,要尚北宗退出五大宗之首的稱號,讓賢給惠靈宗。”
“燭月長老找他的弟子,是人之常情。馬烔照也是我們的同門,如今他身陷囹圄,我們又卻能棄他不顧五大宗之首,尚北宗已經在為萬年之久,如果被逼退去的話。之后的路,我們會更加寸步難行。”
孔矜滿臉愁容,說“龍族之事剛出時,修仙界人人自危,流言蜚語數不勝數,以至于人心惶惶。這一年來,我們修改政策,穩定人心,穩固尚北宗。而我們尚北宗之所以能有權修改修仙界政策,皆是因為我們是五大宗之首。”
“如果沒了這個光環,這一年來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父親,我到底該怎么做”
面對孔矜的憂愁,還在昏迷中的孔敘沒辦法為他回應。
孔矜也垂下眼眸,做完這一切后,他輕輕地幫孔敘蓋好被子,便離開了。
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徐業全,孔矜雖然已經是代理掌門了,但是平時的時候,見到長老依舊還是會行弟子禮。
一些長老也會給孔矜回一個禮,雖然人家把自己當弟子,但是自己可不能把人家孔矜當弟子啊。現在他已經是代理掌門了,作為尚北宗長老,遇見掌門可不得行禮嗎
除了大長老和皓嶼長老以外,不過這大家都能理解。皓嶼長老不僅是長老,還是孔矜的師尊,哪里需要師尊給弟子行禮的大長老就更不用說了,他連見到真掌門他都不用行禮,更別說給掌門的兒子行禮了。
孔矜照列問道“父親最近的身體情況有好轉嗎”
徐業全嘆息道“還是老樣子了,去年還能看見在逐漸好起來,可是今年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任我們使什么法子,用什么藥都不奏效。”
孔矜垂眸道“好,辛苦您了。”
徐業全看著孔矜憔悴的臉龐說“這些都是我的分內之事,算不得辛苦。反倒是你,尚北宗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你來處理。還有最近修仙界的流言,我也是有所耳聞。自龍族之事出現之后,咱們尚北宗就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現在雖然唐仲信回來了,但是馬烔照依舊還是下落不明。我們派弟子去找,卻被人說成了那錢不干事的宗門。真正不作為的,是其他四大宗。惠靈宗倒是有些動作,只是都是沖著我們來的罷了。”
孔矜說“修仙界不太平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了,勞煩您憂心了。醫護峰做好分內的事情便可,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去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