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著一連串地驚呼,不少人都捂著肚子喊疼,一個個冷汗直冒。
姜處長冷笑連聲:“你竟然在壽宴上下毒,其心腸已與妖獸無異,特別行動處替天行道,怎會放過你。”
秦世豪面色慘然,驀地耳朵一動,大聲叫道:“好啊,原來你們暗中還設有伏兵,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現身!”
隨著姜處長一聲大喝,一道道黑色人影,不停地從院墻上躍了下來,在指定位置站定,聲勢鎮壓全場。
一隊隊的黑衣人,從后院走了出來,在他們的手里,還押解著螳螂門的門人弟子,其中更有不少老幼婦孺。
“稟姜處長!秦世豪的妻兒子孫,徒子徒孫,都已盡數拿下,聽候發落!”
一個黑衣人得意洋洋地說道,聽聲音正是那隊長侯乾。
葉歡心中一寒,幸好他當時堅決離開,否則,應在黑衣人之列。
宋傳功道:“姜處長,你這是做什么?誰沒有家人……”
“閉嘴!”姜處長大吼一聲,“誰若敢包庇妖獸,就與妖獸同罪,一概處之。”
“稟姜處長,在秦世豪的徒弟身上,發現數瓶解藥。”這聽來竟是方守成的聲音。
葉歡不由一驚,方守成爬得好快,竟在黑衣人當中,這么快就當上小頭目。
就在這時,葉歡就覺得他的錢包,發出一陣激烈動蕩,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此刻,有不少人已是疼得滿地打滾,紛紛地伸手索要解藥。
“放心,解藥人人有份,特別行動處一向主張治病救人,怎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中毒……”
方守成大義凜然地說道。
一群黑衣人都忙著救人,方守成等人都夾雜在其中。
看到葉歡,方守成手里拿著解藥,竟然繞了過去。
幸好葉歡并沒有真的中毒,早在吃飯之前,腦海中的聲音就提示,飯菜中有不干凈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凡是中毒的人,都已服用解藥,如刀絞般地疼痛,頓時就止住了。
縱然有些人會生疑,可是大多數的人,還是對特別行動處的舉動,感激涕零。
這樣一來,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與特別行動處綁在一起,秦世豪更是孤立無援。
一看到這行事的手段,葉歡的心中不由暴寒,特別行動處的出手,當真是非常地陰毒。
“說,為什么要下毒?”方守成走到秦世豪的弟子面前,怒聲喝問。
“師父,我對不住你了,你這種先下毒再選擇性救人的手段,讓我感覺萬分地不恥。就算是為了飼養妖獸螳螂,都不該這么做。從今往后,我不再是螳螂門的弟子……”
這個弟子在秦世豪面前磕了個頭,起身走到一邊。
縱然他的臉皮極厚,心腸極黑,此刻都不敢去看,秦世豪已變成鐵青的臉。
“好,還有誰不愿做螳螂門的弟子,盡管出列,特別行動處一概既往不咎,還可以賞給你們一份差事……”姜處長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這次行動,比想象中還要更加順利。
“師父,不是弟子無義,實在是你行事太過下作,我不屑與你為伍……”
“師父,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師父,從此以后我們恩斷義絕……”
“師父,你比妖獸的心還狠,人家好心來為你祝壽,你竟然設毒害人……”
一個個弟子走了出來,向著秦世豪磕頭,口里訴說著他的罪行。
連徒弟們都看他不起,自愿退出門墻,沒有什么能比這更具有說服力。
秦世豪在霎那之間,宛若老了十歲,他瞪大眼睛瞧著姜處長,如欲冒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