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卦象上來看,你很有錢!”葉歡沉吟半晌,方才緩緩地說道。
一陣哄堂大笑,差點將房頂都給掀翻了,小孩子都知道,中州首富當然很有錢。
“你很好色,而且品味很獨特!”葉歡繼續道。
王國洲的臉色變了變,喜好葉歡沒深入說下去,否則,他只怕會當場翻臉。
“你喜歡喝酒,但平時不喝,因為你怕喝酒會誤事。”葉歡道。
王國洲的臉色漸漸地變了。
如果葉歡是有意研究他,那研究已頗深了,如果不是有意,那葉歡的相術實在可怕。
“你殺孽過重,身上積累很多的怨氣!”葉歡臉上露出驚駭的神色。
王國洲絕對是個異相,他身上殺孽之重,就象古代戰場上的將軍,然而,他本不該有這樣的殺戮環境。
“我小的時候,曾經跟人學過屠夫,可是我的膽子小,連雞都不敢殺,無奈才放棄了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王國洲解釋道。
眼看葉歡說話越來越沒有遮攔,王國洲的心里暗自后悔,不該在公眾的場合下,給葉歡這樣的話語權。
“你喜歡權勢,暗中訓練很多手下,中州市的首富,并不能滿足你的野心。”葉歡的言辭,越來越是銳利。
“男人嘛!”王國洲淡淡地笑了一下。
葉歡道:“從表面上來看,你的事業蒸蒸日上,可是埋藏無數的隱患,一旦時機到了,就會瞬間土崩瓦解。”
“夠了!簡直就是一派胡言。”王國洲終于忍不住拍了桌子。
整個富貴廳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沒人敢大口喘氣。
王國洲冷哼一聲:“我給你面子,喊你一聲葉大師,不給你面子,你就是個臭小子。你且睜大眼睛瞧著,看我的事業,如何發展壯大?”
葉歡面色不變:“你不就仗著背后有人撐腰嗎?只怕你大難臨頭時,他們救不得你。”
王國洲面色極度陰沉:“葉歡,我如今給你兩條路,其中第一條,就是你拜我為義父,到我百年以后,這財產全部留給你。”
圍觀的人臉色都變了,王國洲號稱王半城,他那驚人的財富,只怕連他本人都說不清。
還有不少人,都向著王動看了過去,如果葉歡真的答應,豈非奪了王動的繼承權。
王動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葉兄,你快答應下來,我真心的希望,能夠有你這樣一個兄長,與你比起來,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條路呢?”葉歡笑道。
王國洲道:“這第二條路,就是一條死路,你可愿意選擇?”
“這兩條路我都不選。老實說,你的那一點財富,我還沒看到眼里。你更沒有資格,來當我的義父。至于第二條路,那是生路還是死路,我們走著瞧吧。”葉歡推桌而起。
望著葉歡遠去的背影,王國洲發出一聲長嘆:“葉歡當真非常地出色,可惜他不是我的兒子。”
王動臉上笑容依舊,可是他的拳頭,卻是漸漸地握緊。
葉歡回到牡丹廳,他的面色如常,心中卻是忌憚不已。
王國洲的實力,果然在他之上,而且,他還有那么龐大的勢力。
想要傾覆王國洲,葉歡還需要更多的努力,絕不能抱有僥幸的心理。
“王國洲沒有為難你吧?”同學們紛紛地問道。
“沒有。王國洲請我喝了杯酒。可是我覺的不自在,就回來了。”葉歡笑了笑,“他的酒再好,怎及得上我們的同學情分?”
同學們都歡呼起來,葉歡就是這樣的人,能夠結識他,你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后悔。
葉歡接到來自江重樓的電話,他不由地愣住了。
江重樓的聲音中,甚至都帶著哭腔:“葉歡,你快回來看看吧,明月溪完了,徹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