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vr設備。
林默把情況和宋倩和五個探員講清楚。
關于這一起游戲神秘死亡事件，需要他們來寫具體的報告內容，當然最后林默得審一遍。
大家立刻去忙。
林默則是起身打了個電話。
……
潛龍市已經浮出水面的假人幾乎全部被清理掉了。
殺了一部分，抓了一部分。
還有背叛假人組織，加入到總局這一方的，當然這一部分也需要嚴格把控。
要說成果還是有的，可誰都知道，不把假人的源頭找出來，那這個事情就不算完。光斬草，不除根，肯定不行。
可之前無論怎么調查，都查不到任何假人源頭。
主要是所有假人都不知道它們自己究竟是從哪兒出來的，這一部分記憶根本不存在。
本來這件事沒有任何頭緒，可林默沒想到，他居然會在一款恐怖游戲里找到關于假人源頭的線索。
潛龍市，龍眠區，李家街，13號。
林默辦事從來不會拖沓，他從游戲里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召集人手到了這個小丑占卜機說過的地方。
小丑占卜機說，假人的源頭，是這在這里的一幅畫中。
來之前，林默已經找來了李家街13號的線索。
龍眠區這地方，那是潛龍市的老城區。
有多老？
自打潛龍市誕生的時候，龍眠區就有了。
這地方，早年那都是平房胡同，到現在也保留著不少，而且都已經成了香窩窩。前幾年，隨便一個院子，就能賣出天價。
有的院子經過翻修，住進去了一些大人物，或者富豪老板，要不就是明星。
只不過噩夢爆發之后，這里冷清了許多。
因為之前能住到這里的人，如今也依舊能住進潛龍安全區。
不過就算是大人物在安全區內也不可能擁有和外面一樣的居住環境，住宅面積就不一樣，
自然，家里一些東西，不是特別貴重的，也都不會帶著進入安全區。
“李家街13號，是一個有五間平方的院子，三年前剛剛重新翻新過，現在的屋主人姓張，四十多歲，曾經在一個大機構擔任投資經理，聽說幾年前就已經實現財務自由了。”一個協助調查的警員這個時候在旁邊說道。
“人呢？”林默問了一句。
“聯系上了，過一會兒就能過來。”警員看了看林默。
他和林默年紀相當，但地位卻已經天差地別。
林默是整個假人行動的總指揮，就連他們局長都得聽從命令，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不到五分鐘，人來了。
對方看到這么大的陣仗，也有點慌。
就算是社會精英級別的人，曾經管理過多少多少人的領導，但在真正面對這種場面的時候，該怯場的時候還得怯場。
林默看了看這個張先生。
不胖，體型勻稱，看得出來經常健身，保養的很不錯。
簡單溝通一下，知道對方平日里有收集藝術品的愛好。
說是這也是增值財富的一種手段。
就例如一些世界名畫，別看花幾十萬幾百萬買回來，很貴，還不當吃不當喝的，看似是純虧，可藝術品哪個不是‘身價’大于其本身的使用價值。
放到災年，或者戰火連天的時代，再牛的畫，也只是一張紙，擦屁股都嫌硌得慌。
可放到衣食無憂，生活富足的時候，那就不一樣了。
買回來放幾年再委托拍賣行賣出去，運氣好，翻一倍都有可能。
“不過現在不行了，世道不對了，我之前收集的畫都砸手里了，不過前幾年該賺的都賺回來了，倒也沒關系，我本身也喜歡，所以擺家里自己看，自己欣賞。”
張先生講述著。
林默則是微笑著，聽著，同時觀察對方。
沒發現什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