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對方一定是個玩家。
之前也有人靠近那邊,但也只是過去買飲料,沒有人使用占卜機。
林默倒是很想去投個硬幣。
當然現在肯定不能這么干。
這個時候林默察覺到了什么,他扭頭一看,看到那個最年輕的高中生正在看自己。
兩人一對視。
后者露出一絲微笑,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咦?這啥意思?”
林默不太懂。
通過入口閘機,林默走了過去,高中生似乎也在等他,等林默靠近,對方才小聲道:“你也是玩家,對吧?”
林默反應了過來。
對方是看到自己目光在小丑占卜機上停留了一下,這才看出了端倪。
對方既然這么問,那算是間接的承認他自己也是玩家。
林默點了點頭。
“怎么稱呼?”
“我叫阿正,你呢?姐姐……”
“你隨便叫什么都行。”
“那就叫你姐姐,姐姐,咱倆結個盟吧。”
“行啊,我也是這么想的,阿正,你比我進來的早,有什么發現嗎?”
“沒有啊,我還想問姐姐你呢。”
“阿正,你別謙虛啊,既然結盟,那就應該彼此多點信任,你說是不是。”
“姐姐你說的有道理,那一會兒如果遇到危險,你可得保護我。”
“這還用說,不是應該的嗎?”
兩個人低聲嘀咕,彼此都感覺對方真不是個東西,套半天話,有用的一句沒有,廢話是一句接著一句。
“到地方了,一會兒再說。”林默懶得和對方浪費時間。
過了閘機,穿過一個通道,他們到了這個恐怖屋第一個場景。
門口貼著一張報紙。
上面寫著一則新聞。
說是在某個地方發生了多起殘忍的兇殺案,兇手是一個變態殺人狂,喜歡用刀子將受害者的人皮剝下來,而且還是活著的時候硬剝。
的確變態。
很是兇殘。
報紙上還有一些照片,上面是血淋淋的受害者。
林默心說這報紙挺帶勁,圖片也不打個馬賽克。不過這照片拍的是真好,那種血腥可以通過視覺,突破平面,一目了然的讓人感受到。
“看見沒,這都是套路,進門之前先用這種東西給咱們做心理暗示,不出意外,里面還有類似的,說不定,還會有一具尸體。當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尸體上的時候,突然,會從某個不起眼的地方跳出一個人嚇唬咱們,這就是恐怖屋的套路,我門兒清。”
有一個人這時候說了一句。
這屬于顯擺。
對方是個青年男性,上身就是一個背心,胳膊上紋著龍,短褲,拖鞋,像極了街溜子。
當然也有可能這是一種‘皮膚’。
剛才那些話可能是障眼法。
這個游戲里的玩家,除非是對方主動告訴你,或者親手將對方殺死之外,根本無法辨別身份。
都是演戲,全看誰演技好。
林默眼珠一轉,立刻湊過去:“這位大哥,你說的是真的?我頭一次玩,還不太清楚這里面套路,要不,我跟著你?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這話林默本身在場都能臉不紅心不跳說出來,更別說,他還有許敏的皮膚。
同樣話從女人嘴里說出來,那效果又不一樣。
如果對方是玩家,一定不會在意‘外表’,因為外表就是皮囊,作為玩家,是可以隨意更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