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劇情角色一聽這個,心態直接崩了,一邊哭,一邊嚷嚷著說要走。
沒人理他們。
林默這時候過去找病秧子和黑人聊天。
這倆是老玩家,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
“我呢,玩這個游戲已經有三個月了。”病秧子先開口:“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玩游戲。從小別人就說我是變態,可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就算是有什么怨氣,都在游戲里發泄了,他們憑什么說我?”
這病秧子別的都好,就是廢話太多。
偏偏還不能說他,說他,他一句話都不說了。
“對我來說,噩夢危機,世界巨變,沒什么差別,反正就是玩。每天吃了就玩,玩完就睡,我這叫活的通透。你再瞧瞧別人,為倆錢起早貪黑,累個半死不說,還得被老板罵,被老婆罵,所以,我既不上班,也不結婚,哎,就是玩兒!”
“再說這游戲,是真好玩,也刺激,而且,我還得謝謝這個游戲,不然,可能噩夢降臨那天,我就死了。”
“說仔細一點,到底怎么回事?”林默感覺這是一個線索。
“你不知道?”這次換病秧子吃驚了,別說病秧子吃驚,那邊黑人也是一臉驚奇。
林默搖頭。
只能說他玩這個游戲,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
“幾天就能玩這么好?你真是個人才。”病秧子更高興了,就像是酒桌上遇到了知己。
說著,病秧子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樣東西。
一枚金幣。
“見過這個沒?”病秧子問。
林默搖頭。
他只見過銅幣和銀幣,金幣是真沒見過。
“沒見過沒關系,以你的天賦,過幾天就能見著。簡單說吧,這東西可以從小丑占卜機那里淘換一些東西,具體的,和金幣上的圖案有關系。”
說著,將金幣遞給林默,讓林默仔細看。
“你看我這一枚,上面是一顆心對吧?這代表,可以從小丑占卜機那里,換一條命。這可不是游戲里的命,而是外面的,噩夢世界里的一條命。也就是說,如果我在噩夢世界里遇到必死的危險,可以用這玩意兒抵消一次死亡。”
林默聽明白了。
游戲里,金幣兌換的東西可以作用在噩夢世界。
他立刻想到了之前遇到的‘玩家’,對方掌控著兩個強大的夢魘,一個‘斬頭匠’,一個‘點豆豆的老太婆’。
莫非,這兩個夢魘,實際上是從游戲里兌換的?
聽上去太夸張。
但現實就擺在眼前。
林默索性直接問。
“夢魘能兌換碼?”
“能,只要你能得到對應的金幣,不過夢魘金幣,不光少,而且價值極大,我都沒弄到過。”
“我也是!”黑人旁邊補充。
他們告訴林默,金幣的獲取極難,但價值也大。
就說這一條命,如果拿到噩夢世界里,不知道多少人會花費天價來購買。
林默又問他們,排行榜第一的那個‘玩家’,認識不認識。
“這誰不認識,榜一大佬,只要玩死亡密室游戲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林默說不是那種認識。
“是真的認識那種。”
“那我不認識。”病秧子搖頭。
黑人也搖頭。
“不過我倆都見過他,我們在一個游戲場景里遇到過,對方的確是高手,那次通關之后的好處,他一個人都得了,我們也是心服口服。”
“主要是惹不起!”黑人繼續補刀。
更多關于‘玩家’的線索也沒多少,不過從兩人口中,林默對游戲的理解更深了一層。
就例如可以通過‘道具’,進入到別人正在進行中的游戲場景當中。
像是現在這個‘死亡恐怖屋’。
病秧子和黑人其實就是半路加入的。
他們說,像是這種隱藏場景,如果運氣好,完成度高,通關之后就會有金幣的獎勵。
因為還要等六個小時,所以三人互加好友,約定好五個小時之后再上線。
摘下設備,林默給王貞和劉迅打了個電話。
關于呂萍的事情,他們還在調查,畢竟是陳年舊案,有可能最后只能是做推論,想要拿到呂萍放火的證據估摸有點難。
掛了電話,林默去外面溜達了一圈,這會兒已經是下午,要么說玩游戲最是耗費時間。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林默一看是總局局長的電話,急忙接通。
局長告訴林默,經過緊急會議,上面已經同意和假人的協議。
附帶兩個條件。
一個是從這一刻起,不允許任何假人再對活人進行復制和替換;另外一個是,所有假人都得備案,接受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