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有舍才有得那種。
這種事除了劉佳,林默還真不知道和誰商量。
他和劉佳討論了半天,也討論不出個結果,林默是一度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個假人,一想到這個,他就欲哭無淚。
劉佳說你特么有被迫害妄想癥,還問林默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或者有精神病。
“我真是精神病,真的,不信你看”林默掏出黃皮紙讓劉佳看他的精神病認證,這一下劉佳是徹底無語。
想了想,劉佳就問林默“那假設你就是一個假人,真正的你已經死了,你是假人假扮的,這總該行了吧。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地”
對于這個問題,林默左思右想了半天。
他發現,好像也沒啥了不起的。
“很多假人那是心懷不軌,是要做一些壞事的,你呢,你做過嗎”劉佳又問。
林默搖頭說沒有。
“那不就結了,那你是假人又或者不是,又有什么關系”
面對這種已經涉及到哲學的問題,林默搖了搖頭,說的確沒什么關系。
事實就是這樣。
反正現在的林默就是林默,用一句話說,我就是我,是和別人不太一樣的煙火,沒人強迫他做什么事,自由自在。
所以過度糾結自己是不是假人這個問題,仔細深入探討一下,發現毫無意義。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愛咋咋地。
一下子,林默感覺豁然開朗,整個人通透了不少。
通透之后,林默就問劉佳鬼閣怎么樣了,鬼鐘找到了嗎。
“沒找到,至于鬼閣,有可能塌了,也有可能沒塌。”
劉佳這話說的模棱兩可。
林默讓她說具體一點。
“具體一點我問你,如果你知道你住的這棟樓隨時會崩塌,而且你還沒別的什么辦法,那你是繼續留在樓里,還是離開”
“當然是離開”林默想都不想就回答。
劉佳一攤手,說那不就結了。
林默反應過來了。
“這么說,是徹底躺平了”
“我也不想躺,可該做的都做了,我記得你說過你現在在候鳥市綠苑小區,我出來之后,就決定來找你,對了,咱們住哪兒”
“咱們”
“廢話,之前分居是因為天各一方,現在在一起,當然要住在一起,哎,你該不會是有其他女人了吧”
林默聽到這話,不知道咋的,有點心驚肉跳。
剛好這個時候,豆豆一路喊著爸爸從樓道跑上來。
“爸爸,這里好玩極了,哎,這個姐姐是誰”豆豆看到劉佳,歪著小腦袋問。
話音剛落,這屋子里的氣溫很明顯感覺低了好幾度。
扭頭一看,劉佳從包里把大剪刀取了出來,看的林默眼皮狂跳。
“林默,你偷腥我不介意,兒子生出來了,我也能想得開,我就是不太明白,你什么時候喜歡上黑人了”
劉佳冷著臉拎著剪刀撲了過來。
林默撒腿就跑。
他不傻,這女人在氣頭上,千萬別解釋。
越解釋她越生氣。
還是先躲一躲,等劉佳自己冷靜一點之后再說。
“什么眼神啊,豆豆那叫黑嗎那是紫好不好。”
一邊跑,林默還一邊嘟囔。
他跑到2號樓,打算去屠夫那邊躲一躲。
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屠夫這一層依舊是陰森可怖,到處都是鐵鉤子,還有一些夢魘的殘肢斷臂。
找了一圈,沒找到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