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現在看,這個教會根本就是一個紙老虎,看似很強大,實際就是一個廢物,而且對很多事情都毫不知情。
不對。
林默覺得這個教會不可能一無所知。
在噩夢時代,騙子行騙的成本也提升了,如果沒有真本事,早被其他詭異之物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就連個人的那種小教會,都有所謂的神明坐鎮。
顯然這個二當家不知道真正的內情。
他不知道,總有人知道。
“問他們教主在哪兒,他們的神明在哪兒。”林默和蔣方說了說。
這會兒蔣方也在氣頭上,過去先給了那人幾個嘴巴子,然后扯著嗓子逼問。
一番交流,蔣方回來說對方交待了教主的住所,至于神明,對方說就在這里。
在這個教堂的噩夢世界。
林默一聽,立刻做出決定。
教主先不著急找,先跟這個教會的神明溝通一下。
還是那句話,對方識趣,那就好好聊;如果不識趣,揍一頓,然后再聊。
“蔣哥,你幫我盯著點。”林默交待了一聲,進入噩夢世界找神明這事兒他一個人去就行,蔣方去了反而不好。
后者點頭。
林默看了看那個大管事,用精神力扭斷了對方的一條腿。
這么做是防止對方反擊或者逃跑。
特殊情況,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
隨后林默閉目,瞬間入夢。
還是這個教堂,林默睜開眼一看,噩夢世界里的教堂居然有光。
就在頭頂,仿佛點點星光,從上面灑下了,居然有那么一點點圣潔的意思。
這里沒有別人,大門緊閉,而在原本擺放神像的位置,多了一個人影。
對方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被固定在一個木架子上,身上披著染血的白袍,仔細看,對方身上遍布荊棘,很多已經刺入皮肉,穿進穿出那種,看的都肉疼。
偏偏這個人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只有一種滿懷大愛的微笑。
此刻它看著林默,林默也看著它。
也沒人說話,就這么互相盯著。
林默不喜歡這個,他開始拔刀,對方終于移開了眼神。
不移開,林默肯定得砍它一刀。
林默先開口了。
“怎么稱呼”
那人笑著道“他們都叫我受難者。”
林默點頭,說這名字起的貼切,你是挺受難的,身上不光被許多荊棘穿透,還被木棍穿刺固定在墻上。
這不叫慘,什么叫慘
“我有事兒問你。”林默決定直奔主題。
受難者立刻道“我知道你要問什么。”
林默很吃驚“你咋知道的”
“我是神,神是無所不知哎,你把刀收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刀動槍,行了行了,我實話實說,這總該行了吧。其實是因為我可以讀取信徒的所見所聞,對,就是你之前揍的那個人,我讀取的就是他的記憶。”
林默晃了晃手里的鐮刀,表示你可以繼續。
既然知道要問什么,那林默就不問了,讓對方直接說。
實際上剛才的對視,他們彼此已經大概知道對方幾斤幾兩。
毫無疑問,林默是幾斤,這個受難者是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