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林默一遍一遍溫習多多和病秧子講的經過,他們都曾經進入過這個游戲場景之內,有經驗。
按照他們的說法,在這個游戲場景里是不能選擇你自己的角色的。
也就是說之前積攢的角色皮膚什么的都不能用。
在這里,會隨機成為這個恐怖牢籠內的某個囚犯。
然后以這個囚犯的視角來進行游戲。
而這個過程里幾乎沒有任何的游戲提示,需要臨場發揮,換句話說,自由度極高。
就是你想干什么都成。
但無論做什么,都必然有隨之而來的后果,這種后果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會立刻帶來死亡。
很考驗技術的。
有挑戰。
林默就是喜歡這種有挑戰的游戲場景,此外,他在腦海里已經盤算好了,到時候第一時間做什么,第二時間做什么。
他實際上就是要弄清楚,為什么這個游戲場景里會有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或許,這個場景和自己有關系,又或者,和老哥有關系。
如果是后者,那這次就算是抓到大魚了。
看清周圍的事物了,只不過讓林默比較意外的是,他好像在移動。
不是他自己在走,而是被人拖著走往外走。
什么意思
這個好像之前多多和病秧子都沒有提到過。
林默正在愣神當中,他就被一雙充滿力量的手,抓著,拎到了一張鐵床上。
這鐵床上血跡斑斑,黏糊糊的,如同菜市場上殺魚宰雞的案板。
還殘留著很多碎肉。
你瞧,就同樣的一個場景,你在菜市場看到,和實際躺在案板上的感覺絕對不一樣。后者過于刺激,因為大腦會強迫的給你分析一下,你接下來會遭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對啊。
這和多多還有病秧子說的開局不一樣。
林默扭頭一看,看到了幾個恐怖的惡鬼,不過這些惡鬼好像都穿著某種制服,雖然簡陋,但樣式比較統一。
有點像是在某些畫上看的,地獄里負責折磨有罪惡鬼的獄卒。
還真是。
林默看到了一個長著馬臉的壯漢走了過來,拿出一張紙在宣讀罪狀。
就說誰誰誰,犯了什么什么罪,判官已經定罪剝皮抽筋,即刻行刑。
林默這會兒明白了。
多多和病秧子說了,進入游戲之后會隨機成為牢房中的某個犯人,林默這次直接中了大獎,成為了一個即將被行刑的犯人。
這也太坑了。
林默喊了聲冤枉,說我啥也沒干,你們不能這樣。
結果剛喊到一半,就聽到旁邊傳來更凄慘的喊冤聲,一個同樣弄在鐵床上的凡人嘶聲裂肺的喊冤。
那是一套一套的,說的那叫一個冤枉,仿佛真的有冤情一樣。
反正林默聽了,自愧不如。
可結果,直接被一個惡鬼用像是擦土豆絲的那種打了很多孔,每一個孔外凸有小刀刃的刑具按在身上刮了起來。
一點都不夸張。
這是把人當成土豆開始擦土豆絲了。
那場面,就算是林默看著都是頭皮發麻,直呼臥槽。
慘叫聲震的耳膜發疼,血,混著頭條,夾雜著脂肪落在下面的木桶里,感覺這能炒幾桌京醬肉絲了。
看著都覺得疼。
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那邊有好多鐵床,此刻每一張鐵床上,都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囚犯。
有的在被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剃肉;有的是用鋸子往下鋸胳膊鋸腿;還有的,身上的皮肉被鐵鉤子一個個的刺穿吊起來。
簡直就是修羅場。
不。
比所謂傳統意義上的修羅場還要可怕得多,
每一個鐵床上的刑罰都不一樣,反正,都很有特色。
林默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想,自己這個鐵床,會是什么刑罰
是剝皮,還是切片,還是拉絲
居然有點期待。
不對,這剛進來就被弄死,出去以后肯定得被病秧子他們笑話,而且也不符合自己的游戲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