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頭發的原因,看不清模樣,但從手部可以看出來,這女人在水里泡了很久很久,皮膚浮腫,帶著青紫之色。
這女人一來,就連那邊的滿哥和被亂棍打死的男人也是急忙避開。
顯然這個女人更厲害。
林默可以肯定,這女人就是張木匠的老婆,也就是阿斌說的張嬸。
不得不說,的確是怨氣沖天。
按理說這種厲鬼夢魘是見人殺人,見佛屠佛的,不可能被勸阻,因為怨氣得不到發泄,它們就會無休止的殺戮。
可此刻,這張木匠的老婆也在看戲,并沒有做出其他舉動。
林默這個時候心中一動,若有所思。
看起來,這戲班子的作用,并不只是唱戲那么簡單。
就這么一會兒,戲臺上的劇情已經進行了不少。
其他角色也是陸續登場,陳兵告訴林默,這里面有好幾個都是專家組的專家。
“那個演張驢兒父子的,都是咱們的人。”陳兵臉色凝重,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之前失蹤的專家怕是兇多吉少了。
因為戲班的人他們見過,都是一些無臉之人。
他們是借用了人皮面具這才裝扮成旁人。
而被拔了臉皮,可想而知,那必然是遇到危險了,十有八九是涼了。
林默和陳兵都知道,心照不宣。
“先撤!”
這個時候林默偷偷和陳兵說了一句。
陳兵點頭。
他也是這么想的。
這一臺戲,直接把村子里的厲鬼冤魂都給召來了,當時烏鴉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場景。而逼走烏鴉的怨氣,十有八九就是張木匠的老婆。
就看怨氣的程度,這女人是村子里最難對付的。
現在它們是在看戲,可待會兒就不好說了。
所以聰明的做法是立刻離開戲臺周圍。
林默這個時候拽了拽阿斌。
“阿斌,跟叔叔走。”
“可我想看戲!”
“你不走,那兔子還給我。”
“那,那好吧!”
三人悄悄的挪移出去,慢慢的,戲臺和眾多的人群都遠去,然后隱入了周圍的灰色霧氣當中。
但隱約間還能聽到唱戲的聲音。
“就看現在這情況,之前失蹤的專家怕是救不回來了。”此刻在某個墻角處,林默和陳兵說了一句。
陳兵也是點頭。
這事兒他心里也清楚。
“可為什么非要用他們的臉?”
這是一個疑問。
畢竟唱戲,隨便化個妝就行,為什么要剝人臉皮?
說不通啊。
林默也不知道,但這個事情肯定有原因,只不過是暫時弄不清楚罷了。
此外林默從進入貴門村到現在,也沒有看到林南。
剛才的村名和怪物,他每一個都仔細看過,沒有林南在里面。
難道說,林南的本體意識真的已經徹底消亡,什么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