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如果招惹,肯定是狂風暴雨般的教訓,輕則訓斥,重則動手。
自己現在在師姐跟前跟稚童無異,毫無還手之力,所以得見機行事,不要自找麻煩。
師姐在師父心目中的地位極高,自己是遠遠不及的,如果要收拾自己,師父恐怕是不會管。
林飛揚笑道「青蘿你怎么這么快,完成啦」
徐青蘿搖頭道「不行,火候不到,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不能急著自創劍法。」
她閉關自創劍法的時候,心緒翻涌,紛雜無比,宛如一團亂麻無法理清。
她知道這是自己欠的債,是修行虛空胎息經所致。
虛空胎息經厲害是厲害卻有隱患,這是當初法空跟她說過,她并沒往心里去。
現在自創劍法,追問自心的時候,才發覺虛空胎息經的隱患,最大的隱患便是容易消除本心。
她幾乎追索不到自己的本心,因為他心通過虛空胎息經得到加強,不遜色于本心。
他心與本心混雜在一起,很難分得清楚。
如果不是有清心咒與大光明咒,她覺得自己已然發瘋了,這一次閉關便要走火入魔。
發現不妙之后,她并沒有急著再繼續下去,知機的戛然而止,停了下來。
周子宣小心翼翼的道「師姐,你想跟師父請教吧」
徐青蘿頓時斜睨過來。
周子宣忙道「師父是不是故意躲著師姐你呀」
「師弟,你是不是皮癢了」徐青蘿嬌聲哼道「要不要幫你松一松骨」
周子宣忙道「師姐,你不覺得太巧了嗎」
「我沒想跟師父請教。」徐青蘿哼道「我要自己想明白,走,去練武場」
周子宣忙捂著小腹「哎喲,肚子疼,我去方便一下」
他這是小小的報復,打是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有機會給她填點兒堵,已經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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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熘煙兒跑得沒影了。
林飛揚失笑,搖頭道「青蘿,別欺負得太慘啦,子宣怪可憐的」
「他呀不必可憐,」徐青蘿哼道「一肚子的鬼主意,不肯吃虧的。」
一路行來,相處兩段時間之后,她對周子宣已經極了解,對他的性情摸得清清楚楚。
看著老實巴交的,卻是個不安份的,絕不會輕易屈服,韌性極為驚人,怎么打壓也不會害怕。
林飛揚瞪大眼睛。
傅清河也看過來。
他們兩個覺得周子宣是個乖巧的,不會耍那么多的心眼,跟徐青蘿是兩個極端。
可徐青蘿的話他們是相信的,所以這個周子宣也是個深藏不露的
果然不愧是住持的弟子,沒有一個簡單的。
徐青蘿道「你們倆也別把他當成小綿羊。」
「看來是一只小老虎啊。」林飛揚笑道「住持的弟子,當然不會是綿羊。」
「是虎是龍,就要看他自己的了。」徐青蘿搖頭道「現在看,確實讓人著急。」
周子宣對武功太過怠慢,這讓她極為不滿意,所以對他難免會沒好臉色。
周子宣知趣得很,一直想方設法不給她借口。
「也別太急,」林飛揚勸道「青蘿你練武才多久他真要想練武,很快就能成器的。」
傅清河點頭。
他是親眼見證徐青蘿四人的突飛勐進,一口氣超過自己,好像自己三十幾年的苦修都是白
費。
周子宣現在看起來不怎么用功,可是他一旦開始用功,恐怕就是如決堤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
所以他們并不會因此而輕視周子宣,不會埋怨周子宣。
徐青蘿沒好氣的道「林叔,傅叔,不一樣的。」
「你的資質比子宣更好」林飛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