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萬一不成功,婉柔把原因怪到他的頭上來。
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秦修遠抹了把臉,往臨沂縣的方向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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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梅一大早醒來,收拾好就去廚房淘米煮粥,等到做好早飯,喝完粥沒多久,便感覺出了一身的汗。
惹得她納悶不已,這早上也不熱啊,怎地喝碗粥的時間就出了一身汗?
江笑笑喝粥的動作頓了頓,而后又若無其事地拿起勺子喝粥。
她給大家喝的靈泉水,都是經井水稀釋過后的水,一次兩次還不起眼,天天都喝稀釋過后的靈泉水,如此日積月累下來,恐怕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再喝了這次煮了人參的水,恰好就打開了身體的一個突破口,排出一些有害的體液。
江平富也出了一身汗,因著嘴里包著粥,說話含糊不清的:“我怎么感覺這粥喝著有股子土腥味兒……”
魏玉梅眼尾瞇了瞇,渾身透露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什么意思?
這是變相在說她煮的粥不好喝?
而江平富對此毫無所覺,還在一個勁的嘟囔粥有土腥味兒。
等到他察覺了的時候,手里的碗已經被魏玉梅奪了過去。
“玉梅,我說你……”
江平富轉頭對上那雙眼睛,所有話語都戛然而止。
他突然反應過來,說粥喝起來有股土腥味兒,那不就是變相在說媳婦煮的粥不好喝?
“咳……咳咳咳!”
那口粥卡在喉嚨里,他突然一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咳得臉頰通紅。
江笑笑眼觀鼻鼻觀心,埋頭喝粥,頭也不敢抬一下,唯恐被爹察覺出不對勁遷怒于她。
畢竟……
這事兒與她還有那么些關系。
江河已經受過幾次無妄之災了,只“吸溜吸溜”喝著粥。
江平富神情訕訕,余光瞥了大家一眼,見大家都沒注意到他這里,頓時松了口氣。
沖媳婦擠眉弄眼,眼神示意她不要讓他在孩子們面前丟面子。
魏玉梅涼悠悠的看了他一會兒,這才把碗放下。
而此時翟陽知府府邸當中,一名青年正低眉順眼站在一旁,被喬知府訓話。
喬知府一臉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對兒子揮了下手,“你下去吧,唐……唐什么來著那邊的事情你不要多管,他是死有余辜。
左右不過是一個小妾罷了,聽話些寵著倒也無妨,但你不能被她所左右。該如何取舍,不用我教你吧?”
青年頷首,躬身行了一禮,恭敬道:“兒子受教了。”
說完,便退了出去。
府邸另一頭的唐曦剛得知自己大哥跟六大惡盜勾結,畏罪自殺了的消息。
她一下子就癱軟在地,顫抖著手,幾乎是不敢置信自己大哥已經殞命的事實。
怎么會呢……
他是瘋了不成,怎么敢跟六大惡盜勾結?
正在她驚駭之時,喬穆言走了進來,眉眼間滿是不快。
唐曦一看,便知曉老爺應是知曉了她哥的事情,聲音顫了顫,“相公……”
“嗯,”喬穆言應了一聲,停頓片刻,凝視著她,“你聽話一點,唐文坤的事情就別管了,否則我就休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