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總管開始不動聲色向江笑笑套話,奈何江笑笑并不是他想象當中的那般單純,套出的全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于總管見套不出來什么,就不再開口,免得被這個丫頭繞進去了。
如果說他還不明白是自己看走了眼,那就白當了這么多年的大內總管了。
這丫頭還真是鬼精鬼精的。
車廂外的江河聽著妹妹古靈精怪,狀似天真的話語不禁失笑,心想笑笑還真是得了他的真傳,機靈得緊。
不多時,馬車開始顛簸,車廂內的幾人頓時明白這是開始走山路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就停在了江河的家門口外面,趕牛車的侍衛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和與他們先后到達。
在院子里焦急等待著的婆媳倆聽見門外傳來的動靜,連忙迎出去,哪知推開門卻看見烏泱泱一群面色冷厲,且持著刀的人。
如果兩人不是一眼就瞧見了與他們交談的江河,兩人恐怕會忍不住被嚇出尖叫聲。
“你們終于回來了!”
婆媳兩人滿肚子疑惑,但卻顧不得旁的,第一時間確認了江河,以及出去找他的人都完好無損后,才有心思去打量于總管一行人。
江河繃著臉,互相引見了一番。
于總管臉上依舊是一成不變的和善,見兩位婦人對他們的擔心不似作假,以及看見江河后,喜悅之情溢于言表的神情后,頓時就確定下來,這里就是江河的家。
于總管眼底笑意加深,適時提出告辭,“我們就回去了。”
江河點了下頭,站在門外目送幾人離開。
二狗幾人見江河沒事,關心了一下后,也提出告辭。
他們一家人肯定有話要說,有他們在也不方便,再說了,明天早上還得早起來蓋房子。
等人一走,四人坐在堂屋,靜靜等待江河開口。
江河想著菜方子是妹妹想出來的,而他迫于無奈,不得不把菜方子說出去,這件事情必須要給妹妹一個交代,也就沒有要趕她走的打算。
至于江曉月,她這會兒撐不住困意睡下去了。
她年紀本來就小,扎了一下午的馬步,身體已是疲憊至極,還沒熬到江河回家,就忍不住睡死過去了。
“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江平富如何能看不出兒子與那位于管家之間不簡單,聲音低沉。
江河斟酌了一下言辭,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跟大家說了。
江平富拔高了聲音,“什么?”
魏玉梅擰了他腰間的軟肉一把,“咋咋呼呼什么,你小點兒聲!”
周秋菊失神了片刻,低聲呢喃著:“兩千兩……”
江河抬眸凝視著妹妹,眼底滿是歉意,“笑笑,以后很有可能不能分紅了,對不住了。這兩千兩大哥全部都給你……”
江笑笑聽完他的話,心里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根本就沒在意他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