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笑笑有靈泉水,但兩人打從心眼里就沒想過要用靈泉水來種花,凡事還是自己多琢磨一下,免得把笑笑置之于險境。
就像她往井水里滴的靈泉水,后來引發了這么多的事情,兩人光是想起來就覺得心驚膽戰的。
要是再用靈泉水來種花,后面又會引發來什么?她們倆簡直就不敢想象。
能不用最好還是不用,她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情。
……
伙計們心驚膽戰了一夜,江河少不了又是一陣安撫,待大家緩過那口氣了,便開始收拾昨天沒來得及洗的碗筷。
江河也加入了幫忙的隊伍中,杜圓則是在大堂里擦桌子、掃地、規整長凳,若是有客人來了,也不至于沒人招待。
“店小二,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兒?”
杜圓回頭一看,就瞧見了一位熟客,不由笑了笑,“都是誤會,要是真有事兒,酒樓也不能照常營業不是?”
東家對他們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自然不會見到不利于酒樓發展的事情發生。
加上今早江河又三令五申過,昨天的事情不許往外傳,到時候惹了那位大人不快,那可就不妙了。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理兒江河懂,叮囑完,又給大家包了個紅封,安慰受驚的大家。
清風徐來的伙計們就沒有一個心里不熨帖的,自然守口如瓶,嘴巴緊得跟什么似的。
“好像是有點道理,我過來是想問問,這會兒能做酸菜魚嗎?我家那位懷孕了,想吃些酸辣的東西,就指望她生個大胖小子呢!”
杜圓咧開嘴笑,“那就先提前恭喜貴夫人生個大胖小子了,酸菜魚有的,不過得等一下,魚估計要等會兒才送過來。”
這話就沒有人不愛聽,男人不甚在意地擺手,“沖你這喜慶話我就等得!”
約莫半個時辰后,漢子心滿意足提著食盒走了。
而在清風徐來對面駐足了有一段時間的夜北有些著急,“二爺,咱們在這里傻等著也不是事,怎么不進去。”
祁淵沉默了半晌,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要去試探,也不應該選擇這個時候去試探,酒樓里這會兒人影兒都沒有,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他們倆看起來有問題嗎?
夜北思襯了一番,才恍然大悟。
抬眸看了眼略顯奢華的夜北,祁淵道:“跟我來。”
兩人去了一趟成衣鋪子,一人買了一件中規中矩,既不會顯得太出挑,又不會顯得太寒酸的成衣換上。
但即便是普通的衣衫,也擋不住祁淵的風姿卓絕,一路上惹了好些婦人的注意。
多數是在為自己家里的女兒相看,這位公子模樣生得如此出挑,雖然看起來有些冷淡,但勝在他容貌好!
婦人們不禁幻想著他成為自己女婿后的場面,心想要是家里那個臭丫頭敢跟女婿吵架,她都得抽自家閨女。
夜北眼神銳利,往前走了兩步,替他擋住那些灼熱的視線。
祁淵感受到那些目光,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步伐加快了很多。
午時左右,清風徐來的食客多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祁淵邁步踏入了清風徐來。
他會武,雖然因為體內的毒不能動用內功,但耳力還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