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晉南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你參加升仙大會算什么事?”
“師兄放心,我只是去瞧一瞧,不占用名額,也不去爭強,還能一定程度保證咱們弟子的安全。”葉楚憐勸著,“何樂而不為呢?”
升仙大會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而且參加的人不只是門內弟子,往來者人數多且雜,很容易產生惡意競爭。一旦發生事端,只要自家孩子沒什么大的錯誤,劍仙門肯定優先護著自家弟子。
劍仙門的護犢子是修仙界都知道的,但無奈劍仙門實力雄厚,有意見也沒用。
有意見?要么憋著,要么加入,只要成為劍仙門的弟子,就能成為被護著的對象。
當然了,他們的護犢子也不是無底線的護下去,如果弟子真的犯了錯,他們的懲罰比哪一家都不手軟,可謂是愛得最深,罰得最疼。
當初晉南護著岑裕的時候,人們都說他寵愛葉楚憐寵愛到沒有底線的程度,但晉南這個人從未變過,他能堅持到這一步,就說明岑裕是無辜的——只可惜沒有人會相信他們。
岑裕入魔不假,所以晉南絕不會放他在魔族待下去,但他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那么他也不允許外人對他劍仙門的弟子下手。
葉楚憐護犢子,晉南半點不差,所以她其實也是說動了他的。
“你是想去護著岑裕吧。”晉南看著葉楚憐,“憐兒你要明白,我要他參加這次升仙大會,看的就是他的實力,所以你不可以幫他。”
“師兄說的是小裕拿下榜首就舉行拜師禮這件事嗎?”葉楚憐才想起這件事,“師兄,我是會幫小裕舞弊的人嗎?”
這句話說得不假,五年了,岑裕進行的考試和考核不少,除了考前合理的準備以外,葉楚憐從來沒有徇過私,也沒給岑裕“走過后門”。
“你非要去?”晉南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去不行?”
“不去就哭給你看的那種。”
葉楚憐笑著,實際上除了收岑裕為徒的時候哭過一場外,她再沒哭過,可晉南還是習慣性的舍不得讓她哭,也最怕她哭。
盡管葉楚憐已經不會哭了。
“行吧行吧,你愿意去就去,注意安全,別被人瞧出來了。”
晉南妥協,他其實并不是很擔心的,葉楚憐被他養得莫名少年老成,年紀不大心思不少。不止如此,她的修為已經穩固,一個元嬰中期的長老,一群參加升仙大會的弟子是奈何不了她的。
“果然師兄最好了!”
葉楚憐如愿以償,至于升仙大會的時候議事殿堂放一個傀儡做障眼法就行了。
她從晉南那里離開,直接去了傳送陣,這時候義安堂已經下課了,不過岑裕被同門的師兄拉去幫忙,所以現在不在沐清峰。
葉楚憐輕車熟路的到了內門弟子的居所,中途變了一副模樣,然后敲響了某個人的房間。
“進。”
屋里面響起少年的聲音,葉楚憐推門進去,里面的人愣了一下才站起來行禮。
“九長老。”陸天辭行禮問安,“不知長老前來有何吩咐?”
葉楚憐沒事的時候不會來找陸天辭,她會來必然是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