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南從盒子里取出那顆純黑色的珠子,離開了寒池,珠子變得黯淡無光,仿佛是個不值錢的玩意。
“之前在寒池,這玩意邪性的很,現在倒是老實了。”
“說明他就是針對寒蛟的。”晉南又將珠子放回盒子,“這東西得好好研究一下。”
葉楚憐點點頭,這方面用不著她操心,不管是審問那幾個人還是研究這珠子,她只需要等一個結果就行了。
她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師兄,你之前說過吧,如果小裕拿了榜首,就給他舉行拜師儀式。”
“是這么說過。所以要等他的成績。”
晉南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韓霜雪在一邊抿著嘴笑,明明已經知道岑裕那孩子不可能拿榜首了,卻非要這么說話。
葉楚憐原本是不知道晉南已經知曉了這件事的,但看著韓霜雪在一邊笑而不語,便大概其猜出來一些。
“師兄,這事情不能聲張吧。”
葉楚憐指了指盒子,一臉的天真單純。
“既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自然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調查是必須的,但一切都要是暗中進行。
“也就是說,小裕為了拖住寒蛟弄得一身傷,不止如此還放棄了爭奪榜首的機會,他付出了這么多,功勞卻要藏著掩著是嗎?”
葉楚憐說到這兒,晉南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這就是在為岑裕爭取,哪怕是沒拿到榜首也要拜師禮。
榜首拜師的事情就他們幾個人知道,所以晉南也不算“出爾反爾”沒面子,畢竟這幾個人是知道岑裕的功勞的。
說實在,就算沒有寒蛟這回事,晉南也不是非要榜首不可的,五年下來他已經認可了這個孩子,一切都只是個借口和臺階罷了。
晉南是個“識時務”的人,給臺階就下。
“這種事情我心里有數。”晉南敲了葉楚憐一下,“不是說受傷了嗎,你不去看你的寶貝徒弟?”
“我還氣著呢。”
葉楚憐哼了一聲,但還是乖乖離開了,她了解晉南,這事十有**不會有問題了。
“師兄明明已經決定了,卻偏偏不和憐兒說清楚。”見葉楚憐離開,韓霜雪才說話,“憐兒還是個孩子。”
“你瞧瞧她哪里有孩子的樣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養得這么老成。”晉南無奈,“你說我,憐兒在的時候你不也沒說什么。”
“我那是怕不小心戳穿師兄。”韓霜雪伸手戳了晉南一下,“我可不能破壞師兄在憐兒眼里的形象。”
“你啊。”晉南似乎比剛剛還要無奈,“都多大的人了,跟小孩子似的。”
“多大的人也沒有師兄大。”
他們兩個說笑幾句,就開始討論正事,而葉楚憐則是回了房間。
葉楚憐原本想去岑裕那邊看看,但想想自己還生著氣,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還保持著離開前樣子,沐清峰上靈氣充裕,不存在落了灰塵的情況。
葉楚憐進屋之后關好門,等她往里走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拜訪著一個小盒子——這東西原本是沒有的,所以顯然是有人進了她的房間然后放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