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告訴自己,她害怕只是因為對它們還不熟悉,不就是蛇嗎,又沒有毒,咬口就咬口!
為了給瀟瀟報仇,她也是拼了。
于是乎,她斥了巨資兩百塊,買到了一條黃色的剛剛成年不久的小蛇。
裝到盒子里,塞到包包里。
隨后,她再度躺到了李年年身邊。
“你知道那個女人平時喜歡躺在哪嗎?或者說她有寢室嗎?”
“有。”
“在哪?”宿星雙眼發亮。
……
李年年成功的成為了信息傳遞工具人。
鹿瀟拍完戲下來,癱在了李年年旁邊的座位上。
“媽耶,劇本給我背的,我都分不清我到底是誰了。”
“哈哈哈哈,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嘛,還是我這種乞丐角色演起來能自由一點,看著劇本我就頭痛。”
尤其還要繪聲繪色的表演出來。
鹿瀟嘟了嘟嘴,仰頭看天。
藍天白云,一派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她突然就哼起了歌,愛就像藍天白云,晴空萬里,突然暴風雨……
無處躲避,總是讓人始料不及。
人就像患重感冒,打著噴嚏,發燒要休息……
冷熱交替,歡喜猶豫樂此不疲……
李年年看了她一眼,忍俊不禁,“唱這首歌的時候,腦海中是不是有張和祁神很像的臉?”
鹿瀟哼著小曲兒,心情不錯,想也沒想的下意識就點了點頭。
還點了好幾下頭。
李年年咯咯的笑出了聲,笑了半晌,鹿瀟回神,突然回頭看她。
“什么鬼呀,我怎么可能腦海中有張祁染的臉?我腦海中只有眼前的藍天白云,一片空曠干凈好叭!”
“我要離你遠一點。”
鹿瀟說著,便翻身,去了另一個躺椅上,把中間的躺椅給空開了。
李年年蹙了蹙眉,“哎喲哎喲我錯了嘛,別走那么遠,我說話都要加大音量了。”
“你過來,我跟你講個事兒呀。”李年年誘騙她過來。
鹿瀟搖了搖頭,繼續撐著胳膊肘看天,“不去,不聽。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李年年,“噗你來嘛,我真的有事情說,關于你那個好閨蜜的。”
“嗯?”這個話題,的確倒是讓鹿瀟有些好奇了。
畢竟下場之后,好像還真沒見到宿星,宿星去哪兒了,李年年知道?
想著,她便又回到了她旁邊的躺椅之上。
“你說。”
李年年壓低了聲音,抻著脖子附耳跟鹿瀟說道,“她剛剛一直在問我昨天針對你那個女人的事,問她長啥樣,又問她有沒有寢室,或者愛去的地方,我感覺她是不是有貓膩呀?”
說到這里,鹿瀟的雙眸已經不自覺的睜大了。
她拍戲的這一個下午……
宿星,都在研究這事兒?
雖然為她報仇,她打心底里是開心的,可是真的不會出什么事情嗎……
出事的話,可就難搞了。
她眼神晃了晃,看向李年年,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和李年年說了。
她可以相信她嗎?
她需要騙她嗎?
正猶豫著,拍攝場地的另一邊,尖叫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