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開晚會,坐著奔馳的校花突然看上了坐在臺下,要才藝沒才藝,要錢沒錢的窮小子。后面不僅能白女票,還主動倒貼錢。
這要有好結果,不小說嗎?顧予嘀咕。
現實的結果就是窮小子遲遲未能逆襲,姑娘卻是青春不再,反倒為人所累,香消玉殞。
“若不是那薄情寡義賊子逼姐姐贖身從良,畫扇姐姐又豈會得罪他人,飲恨而終。”
豆芽少女接過話由,咬牙切齒,恨瞪了顧予一眼,仿佛被拋棄的人是她一般:“看什么看,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薄情寡義。”
妹子,你這打擊面有點大啊!
何況,這也不是葉舉人的錯吧,拉良家下水,勸風塵從良,不常規操作嗎?
再說,我是一向反對占道私用的,尤其是堵塞消防通道,那簡直罪大惡極,罪不可恕。
顧予目光看向白裙女子,面露疑惑。心說,她這小小年紀,正是情竇初開之時,你這怎么培養的,再這么下去,不得弄出一個赤練仙子,滅絕師太來。
“心有戚戚,不知所處。”白裙女子言語冷漠,顯然已被豆芽少女情緒感染。
得,世間又多了兩個怨情人。
顧予翻了個白眼,起身拎起自己的物品,準備離開時,想了想,突然開口道:“人生若只如初見。”
他邁開步伐,就此離去。
“何事秋風悲畫扇。”
“呀,等等,別走。”豆芽少女呼喚。
顧予不理,加快了腳步,大步向前走去。
“等閑變卻故人心。”
他大笑,高歌朗誦,一個轉身,便消失在了山間低矮的灌木叢中。
“卻道故人心易變。”
跛矮的小山,只有一道清朗地聲音傳響,回蕩林間。
“驪山語罷清宵半。”
“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
“比翼連枝當日愿。”
白裙女子怔住,低聲呢喃,面紗之下,清麗的臉頰上泛起一陣紅暈,嫣紅仿佛火燒。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嬌軀發顫,幾乎站立不住,帶起雙峰抖動,韻味十足。
一時間,竟是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