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徐喆扛起兩頭野獸干癟的尸體,迅速的離開了。
身體內的熱流,徐喆感覺自己就像是用不完的力氣,翻過兩座山,把兩個野獸尸體丟進了下面的大河里面,河對面有個集鎮或者大村子。
徐喆二話不說,就游過寬百米的大河,來這邊弄一些生活用品,洗衣服什么的,還有一些家具什么的。
一個高門大戶里面,徐喆耳朵清楚的判斷出里面有狗,還有家丁巡邏。
徐喆換了一個方向,總算是院子里面沒狗了,一躍就上了三米高的圍墻,整個院子就在目光中了,這里好像是廚房?
廚房門是鎖住的,這難不倒徐喆,直接把拇指粗的木頭做的窗棍折了。
進了廚房之后,看到鐵器工具,還有銅器等等,還有瓷器,更是有臘肉,還有各種糧食什么的。
徐喆猶豫了一下,拿起一個鐵鍋,意念一動。
鐵鍋消失了,就在那個一把剪刀吞吐血氣的空間里面,上次徐喆就有些想試試看的想法,這次居然成功了。
糧食,面粉,肉,鹽,蜂蜜,糖。
廚房被洗劫了,敏銳的嗅覺發現了酒窖,當然不客氣了,徐喆也喜歡這一口,說起來可笑,徐喆上輩子是拿來助眠的,加班咖啡茶葉喝多了,不喝點酒睡不著。
又嗅到一陣陣香味,胭脂的香味,香味最濃郁的是在一個房間里面,房間是一個套間,外面睡的兩個,后面還睡了一個。
徐喆用短劍撬開房門,悄悄的進了房間,就發現香味的來源地了。
整個梳妝臺瞬間不見了,徐喆又看到了柜子,估摸著里面肯定有好東西,柜子也收走了,最后故意留下一些藥草粉末之類的東西。
走了!
徐喆不是不想繼續薅羊毛,而是這樣的肥羊,怎么可能一次性的薅完了,臨走還順了幾只大公雞。
一只大公雞丟進那個空間,立即就死了,渾身干癟,徐喆聳聳肩,臨走的時候把后門門板都拿走,在河邊把梳妝臺打開,里面一些飾品,胭脂什么的帶走,梳妝臺丟水里面。
柜子里面的布匹,針線籮筐,被子帶走,其余的連同柜子丟在河里面,這叫故布疑陣。
啊!!!
徐喆剛剛來到山頂,就聽到自己光顧的那個地方,傳來一聲尖叫聲,然后整個大院子里面火光閃耀,狗狗也在叫著。
徐喆帶上清洗好了的公雞,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混賬,混賬!”
大院里面,劉秉忠氣的不行了,身為大學士,大云國正一品高官,幾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回到家鄉居然被強盜攻打府邸,幸虧有京城六扇門高手護衛。
偷摸回到老家,居然被盜賊光顧了,后門都沒有了,廚房里面更是一團糟,心愛的小妾屋子里面居然柜子,梳妝臺都不見了。
讓人把廚房里面東西全丟掉,數知道這里面有沒有什么其他東西,在古代任何地方,廚房都是重地,包括現代,一旦有人使壞,那么后果是很難設想的。
“廢物,一群廢物。”劉秉忠今年五十五歲,小妾三娘子是花魁,自己丁憂回來的路上,別人送的。
但是劉秉忠一點也不敢碰的,丁憂是有規矩的,最高規矩是吃住睡在父母墳頭,不喝酒,不洗澡,不剃頭,不搞一切娛樂活動。
不過畢竟是正一品高官,只要不太過分,就行了,但是想喝酒作樂,然后順帶睡睡花魁,親朋好友聚聚,那就別怪別人不客氣了。
劉秉忠也不知道這花魁是什么心思,一旦同房,被朝廷知道了,下場慘不慘很難說,但是很麻煩。
看到河邊的現場,柜子,衣服,河里面的梳妝臺,還有地上的雞毛,劉秉忠氣的怒火攻心:“廢物,廢物,老夫鐵鐵的要參山南道這些無能的家伙一本。”
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覷,不過大部分都在心里嘀咕,這三娘子房間內那么大動靜都沒人知道,那么這個花魁小娘子豈不是任由別人擺布……要是換了自己的話……干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