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關系~多折騰即便唄~”司冉聳聳肩,她已經明白這人的意思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幾人來報,差不多所有人都參加。
“好,叫這些人排隊過來。”陳玉哲道,“我安排了伙食,只有吃得飽,才能有能力作戰。”
“哎哎!”幾人一聽,連忙點頭。
吃的,他們這幾日已經沒吃上過好飯了。他們吃的,幾乎都是死去,**的尸體。如今一聽吃的,眼睛都發光了。
“但有一點,這些人只留男子,妻兒我們會送去城中。”陳玉哲一邊說,一邊從儲物戒中翻出宣紙,毛筆,“令他們一一排隊過來。”
“好。”幾人點點頭,眼中多少有些思量。
緊接著,這群難民便排起了長隊。陳玉哲一一將全家人的名字登名造冊。這過程漫長又無聊,每記完一家人名,司冉就會分發饅頭和粥。
粥是現煮的,饅頭確是早已準備好的。
這么多天終于喝上粥,吃上饅頭了……
難民們滿臉的幸福。
分發之余,司冉還不忘將女子小孩與其丈夫等分開。
期間還有人不斷參加這場反抗活動,一來為了飯,而來隨大流。隨著隊伍的增加,整批難民都參與了。
司冉甚至看到了小野孩兒曾經幫助過的那家。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第二天清晨。司冉打著哈氣,又開始在地上畫符。
先用符紙帶一批人回到白府,又獨自用符返回城外,依次反復。
司冉心中慶幸,幸好這東西不浪費靈力,要不她不得被榨干?
來往了不知多少回,總之,折騰到了午后。
確認家眷都與男子分離后,陳玉哲方才滿意的點點頭。
也是趕巧,最后一趟,司冉回來后,一只飛舟從天空飛下。
大船下來了數十名白衣男子。
“祖父!”陳玉哲眼前一亮。
他急急奔向那名白胡子老人,兩人相擁,一時間竟什么都說不出來。
司冉原本靠著樹干,忽感一道邪風,她下意識的想拉緊帷帽,但一只細長的,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了她的視野。
“姐姐?”少年微微彎腰,用額頭低著帽檐。
少年好看的狐貍眼微微上翹,看上去嫵媚又有點可愛。他皮膚瓷白,薄唇微彎,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
“呵呵~”司冉揚起笑容,“有緣啊~”
“呵~你怎么來這了?”少年看著她笑。“有沒有想我啊?我們都有好幾個月沒見了呢~”
“我為什么想你?”司冉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保持距離~男女授受不親~”
“好~”沈君珩向后一退,與她拉開了點距離。
“怎么樣?回去挨批評了?”司冉問的是上回的事。
“嗯……”沈君珩咧著嘴,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姐姐不安慰我一下嗎?我都沒把你賣出去。”
“才不呢~”司冉別過臉,懶洋洋的說道。
“話說……”沈君珩看了一眼不遠處看自己與司冉的陳玉哲,“你怎么與燕北太子混到一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