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嘴雖然是罵人的,可就連警鐘山坍塌都能說中,這是什么概念?
史云生沉默了一陣后,搖了搖頭。
胡青寒問:“你以前是不是也經常烏鴉嘴,說什么中什么。”
史云生想了想后,點了點頭。
胡青寒吃驚了。
并且這時他陡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西邊小市的張三兩曾說,他從中州神土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到一個能預測未來的人。
當初在胡青寒看來,對方要找的肯定是他,因為他左眼皮跳災,右眼皮跳財,能夠提前預知兇險,這就是一種預測未來。
但對方卻極為肯定的說,要找的并不是他。
看著面前的史云生,對方的烏鴉嘴,不也是一種預測未來嗎?
如果張三兩要找的人不是他,那就絕對是史云生。
思量再三,胡青寒靠近了史云生幾分,然后說:“師弟,現在師兄教你說一句話。”
“什么?”史云生疑惑。
“你就說:師兄越來越帥,每天游手好閑,修為自動蹭蹭漲。”
史云生怪異的看著他,然后說:“師兄越來越帥,每天游手好閑,修為自動蹭蹭漲。”
胡青寒滿意點頭,然后開始閉上眼睛感受。
但是很久過去,他也有任何的感覺。
這時史云生說:“師兄,我在西邊小市要飯的時候,聽說有個醫師專門治腦子,要不要去瞧瞧。”
胡青寒幡然醒悟,一巴掌拍在了史云生的腦袋上,“沒大沒小。”
史云生捂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
“走,我們去其他墓園看看,你這里都詐尸了,其他地方說不定需要幫忙。”胡青寒轉移了話題。
之所以這么說,是想讓其他人看到他,到時候門派查到張沖的事情,也會有人幫他洗清嫌疑。
史云生搖晃鈴鐺,讓詐尸的尸體躺回墳冢,然后就和胡青寒向著九號園的方向走。
一路走只聽史云生說:“師兄,我覺得五號園的那位祭師姐好可憐。”
“嗯?”胡青寒不解,守五號園的那個人叫祭曉曉,他見過一次,長得也就一般,不過身材還可以。
“為什么?”他問史云生。
“前些天我路過五號墓園的時候,看到那位姓祭的師姐,帶了一位師兄偷偷摸摸踏進房子里,過了不久,房子里就傳來了那是師兄生氣的喘息,并且那位師姐還在里面壓低了聲音哭!”
倒背雙手的胡青寒轉過身來,看著史云生臉上認真的眼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這時又聽史云生說:“不過一刻鐘都不到,那位師兄就出來了,并且還給了祭師姐一些銀子,祭師姐不但不哭,還開心的笑了起來。我想著對方既然已經私了,我也沒有告訴長老。”
“才十五分鐘不到呀。”胡青寒摸了摸下巴。然后他拍了拍史云生的肩膀,“你做的對,這種事情不用稟告長老。”
史云生點頭,然后又說:“后來好多次,我都看到祭師姐帶著不同的師兄回來,關上門過不了多久,她都會在里面嚶嚶哭。”
“然后呢?”胡青寒問。
“然后那些師兄都會給銀子作為賠償,師姐就挺開心的。”
說完史云生又問:“是不是祭師姐被打了?”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九號園,胡青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埋黑驢的墳冢,一邊走一邊說:“師兄們和那位祭師姐,在做一種男女之間的交易,這種事情不用去管。”
“哦。”史云生點頭,并問:“只能男女之間做這種交易嗎?”
胡青寒搖頭:“也不一定,有時候男的和男的也行。”
“女的和女的呢?”史云生問。
胡青寒想了想,“也可以,只是比較少見。”
“這也太奇怪了,請人來屋子里,把自己打得哭,然后就能賺錢。”史云生說。同時他的眼神當中,還浮現了一絲意動。
見狀,胡青寒連忙說:“云生,我們修煉中人還是要安守本分的,不要老想著用歪門邪道去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