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叔被罵的連連往后退,卻也知道爭辯,“我不要你們的東西,我在這等北北,等我家北北。”
“什么北北,北北是誰啊,你是故意的,就是想偷吃東西。”賣包子的女人態度惡劣的很。
文生叔急忙四處看了下,大聲喊道,“北北,北北……”
夏北北聽到,立即跑了過去,拉著文生叔的手,喊道,“文生叔,我在這呢,我在這呢。”
“又是你這死丫頭。”很顯然,那個賣包子的女人還認得夏北北呢沒好氣的瞪了夏北北一眼。
夏北北自然也認得她,也不耐煩的說道,“又是你們,你們怎么老是和一個老人過不去啊。”
這邊,于凱凱也確定那老人是段文生了,當即驚訝的急忙晃動著段北寒的胳膊,“大哥,那是文生叔,真的是文生叔?”
段北寒好似愣住了,就站在那,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夏北北和段文生,好似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看到自己的父親。
的確,段文生自從離開了家這幾年后,從未回去過,也沒有和段北寒遇到過。
盡管,村里也有人說在縣城看到段北寒了,可是段北寒卻是從未見到他。
盡管,段北寒心里對父親是有怨言的,想到他為了自己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丟下了他和北江,可他也不希望父親是這樣。
如今的段文生,和之前離開家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在段北寒心里,段文生一直都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雖然是農村出身,可沒有一點農村漢子的壞習慣。
不抽煙,喝酒也只是偶爾,每天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洗衣服,他比一般的男人都要講究,可如今這衣衫襤褸,那頭發都不知道多久洗過了。
段北寒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氣憤,心疼,煩躁都是有的。
看段北寒站著不動,于凱凱也知道段北寒的心結是什么,沒勉強,就自己走到了夏北北和段文生的跟前。
于凱凱指著自己,沖段文生道,“文生叔,你還記得我嗎,記得我嗎?”
段文生盯著于凱凱看了下,隨后樂了,指著凱凱,笑著說,“記得,你是凱凱小胖子,小胖子。”
“沒錯,我就是小時候經常在你家吃飯的小胖子,你記得我,你真的記得我啊。”于凱凱有些驚訝,文生叔成現在這個樣子,竟然還認得他們呢。
看他們三人越說越起勁了,那賣包子的女人快氣瘋了,她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人到底啊是怎么回事,能別在我攤子跟前說話么,你們換個地方說,成嗎?”
這女人討厭的,于凱凱受不了了。
于凱凱轉身,叉著腰看向一邊的賣包子的女人,也吼了起來,“哎,我說你這女人可真是煩人,你喊什么喊啊,這是你的地盤嗎,你憑啥喊我們去別的地方說啊?”
“我們都站在這邊了,離你那十丈八丈遠了,哪里礙著你了,你自己的東西賣不出去就算了,在這拉不出屎賴茅坑,算咋回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