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先是對孟時心動,接著又與孟晚尋曖昧不清。
而她陪伴了趙舒岸十余年,到頭來卻落得個與他離心的下場。
“太后,清清手疼得緊,想回去抹藥。”
太后點點頭,道:“你去吧,一會再來,哀家身邊少不得你。”
“是。”
柳清清離開正殿,獨自往住處走去。
殿外涼風陣陣,讓她瞬間清醒。
她柳清清從小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絕對不會輕易認輸。
看到柳清清離開,孟晚尋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了,暗暗松了口氣。
蘇貴妃垂眸抿了口酒,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聽說孟夫人想帶著鎮北侯去金陵娘家頤養天年,王妃心里肯定舍不得吧。”
孟晚尋見她提到鎮北侯和孟周氏,心里咯噔一下。
“兄長常年在京郊縣府忙碌,不便照顧二老,去往金陵,我們兄妹也能放心。”
孟枍玄料到隨著皇上身體日漸羸弱,京中必定會風起云涌。
而孟晚尋身為景王妃,難免會卷入其中。
故他決定與孟周氏躲到金陵去,免得成為孟晚尋的累贅。
孟晚尋不怕他們成為累贅,但是擔心他們會牽連其中,所以也同意他們搬到金陵。
遠離盛京這個是非之地,他們的晚年能更為安寧。
“是啊,聽說景王妃的外祖家在金陵頗有些勢力,鎮北侯與孟夫人想必也住得安心。”
蘇貴妃輕笑道,臉上的親切看到孟晚尋眼中,卻如刀子一般。
外祖父家在金陵的確頗有名望,可靠的是祖祖輩輩積德行善。
從蘇貴妃口中說出來,倒像是孟枍玄換了個地方耍官威。
趙舒岸看向蘇貴妃,目光冷漠,沒了平日里的客氣。
“鎮北侯與孟夫人前往金陵一事,是本王決定的,本王想讓王妃全心全意執掌王府內務。”
在蘇貴妃利用他母妃之死算計他時,他們就已經是敵人了。
尤其是那日在循蘭軒,蘇貴妃竟然設下毒計,試圖讓人侮辱孟晚尋。
“行了,鎮北侯與孟夫人去哪里不打緊。”
太后打斷他們,意味深長地說道:“重要的是景王府人丁單薄,該想法子添丁進口。”
她并不在乎已經失勢的孟家,可也不允許有人利用孟家中傷景王。
蘇貴妃的心思她看得清清楚楚,再怎么恭順,也藏不住野心。
柳清清若不是打小與趙舒岸一起長大的,且一心一意向著趙舒岸,她定不會讓柳清清靠近趙舒岸。
趙今安聽著他們暗藏玄機的對話,神情沉郁。
旋即,她粲然一笑,嬌嗔道:
“皇祖母,你一天到晚就想著五哥,何時給今安也找個如意郎君?”
“今安,不得無禮!”蘇貴妃訓斥道。
“怎么五哥娶妻納妾就是正事,我招駙馬就是無理取鬧?
皇祖母也好,母妃也罷,都恨不得一個勁地往五哥身邊塞女人,真真是熱鬧。”
趙今安笑著將酒一飲而盡,接著又自斟自飲,一口氣喝了三杯酒。
他們都瘋得,為何她就不能?
太后臉色有些難看,吩咐道:“公主醉了,扶她回去歇息。”
她又看向蘇貴妃,語氣不悅:“蘇貴妃,你不該一心撲在舒廣身上,今安年紀不小,該好好教導了。”
蘇貴妃知道太后在借機敲打她,只得應道:“太后說的是。”
但是太后說的沒錯,今安方才的話語,確實有失皇家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