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孟晚尋,你想謀害親夫啊!”
孟晚尋微微一笑,道:“哎呀,抱歉,失手了,殿下應該不會介意吧。”
對付趙舒岸這種突然耍流氓行為,她沒有手軟的道理。
果然,接下來從擦汗到換中衣,趙舒岸都老老實實的,沒有在說什么調戲她的話語。
趙舒岸扯了扯衣襟,沉著臉道:“孟晚尋,你別忘了我是因為誰受傷的!”
“我知道啊,因為孟時,這與我孟晚尋有何關系?”
孟晚尋一臉無辜地問道,只要她的身份還沒有暴露,大可與孟時涇渭分明。
“你!嘶——”
趙舒岸指著她,氣得傷口生疼。
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還擔心她受人欺負,實在可笑。
“還有一筆賬,本王沒有和你算呢!”
孟晚尋聞言,心生不安,詢問道:“什么賬?”
趙舒岸盤坐在床鋪上,冷冷盯著孟晚尋,神情變得威嚴。
“自作主張,欺上瞞下,綁架七公主,引出韓澤,孟晚尋,你太放肆了。”
孟晚尋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采薇,寄風還有走蕪。
“是寄風說的?”
除了寄風,其他人不大可能說出來。
“都這個時候了,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如何解釋?”趙舒岸質問道。
孟晚尋這次的自作主張,實在過于膽大妄為,其中稍有不慎,就是滿盤皆輸,甚至可能丟掉性命。
孟晚尋讓自己平靜下來,回道:“我沒什么好解釋的,殺韓澤,報兄仇,僅此而已。”
趙舒岸審視著她,意味深長地問道:“恐怕你想做的不止這些吧?報兄仇,只折了仇人手中劍,你就肯善罷甘休嗎?”
他若不主動提及此事,孟晚尋絕對不會說出半個字。
不僅是這次,以后她還可能瞞著他,偷偷去做更兇險的事。
被看穿的孟晚尋長嘆了口氣,苦笑道:“我又沒給殿下帶來任何麻煩,殿下何必一再質問。”
而且她對付蘇貴妃和安國公府,對趙舒岸有百利而無一弊。
趙舒岸扶了扶額頭,無奈地問道:“孟晚尋,本王是怕你帶來麻煩嗎?”
孟晚尋甚是困惑,道:“那殿下為何生氣?殺了韓澤,對殿下也有好處。”
趙舒岸的心思,她愣是捉摸不透。
“你真是豬腦子!我不怕麻煩,我是怕你因不想麻煩我,什么事都瞞著我。”
趙舒岸怒罵道,他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了情緒。
“孟晚尋,你完全可以利用我,向我尋求幫助。”
孟晚尋怔愣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七公主是你的妹妹。”
趙舒岸卻不以為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她吃那點苦算不得什么。”
在他看來,身為公主,應該要有比平民百姓更強大的承受能力。
孟晚尋啞然,她對趙今安做這些都心生不忍。
“殿下,為了成大事,你會欺騙我利用我嗎?”她突然忍不住問道。
趙舒岸在短暫的沉默后,坦然回道:“會,在不傷害你的前提下,若有必要,我會這么做的。”
孟晚尋欣賞他的坦誠,慶幸自己不是真正的景王妃。
趙舒岸生于皇室,凡事與她想法不同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