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那肉芝也有生命,被群蟲精氣滋養,它很開心很快樂。
沒有再去打擾那些尸蠱蟞,未免它們餓急了到處亂跑,鳳傾羽直接將儲物袋中那些靈石取出丟在它們周圍。
而后便收回神念從血色空間里退了出來。
這一番耽擱,又是大半天過去。
眼見落日最后一抹余暉隱去,鳳傾羽火翼一展,直奔都城飛去。
然而她還沒有飛出多久,儲物袋中就傳出一股異動。
神念微動,將那不停閃爍的符紙取出,程虎那粗狂聲音就已經直里面傳來。
“鳳大人,王上歸來,請您火速進宮!”
一句話說完,符紙已經燃燒成一團灰燼。
而鳳傾羽的身影卻已經到了千丈之外,只幾次閃躲,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兩刻鐘后,鳳傾羽的身影出現在議政殿內。
此時,滿朝文武均已到場,而那三名使者則在拓跋允桀特意地關照下,坐在一眾文武最前端,與拓跋允桀玉階皇座僅有三米之遙。
三名老者對面,吳遼兩國主帥傲然而立,似乎并不為調查結果擔心。
沖著拓跋允桀淺淺行了一禮,鳳傾羽便將那份供詞取了出來。
“王上,這是龍傲那廝的供詞,之前他伙同他人設計與我不成,反被同伙拋棄落入我手中,這份供詞就是他親手所書。”
說著,鳳傾羽就將這份供詞交于內監,然后便退到一旁。
這種有大型公開場合,鳳傾羽自不會落了拓跋允桀身國主的顏面。
所以該給面子時她會給足拓跋允桀面子。
不過想讓她像別人那邊叩首稱臣,那也是不可能的。
沒有多說什么,拓跋允桀只沖身旁內監使了個眼色,那內監就命人搬了把奢華雕花椅子放到玉階前。
這椅子與那三名老者在同側,位置比他們的還要靠前,幾乎緊挨著玉階邊上擺放。
沖著鳳傾羽做了個請的手勢,兩名內侍便躬身退下。
而鳳傾羽也沒理睬周圍人異樣眼光。
既然椅子已經放好,那她坐下來等著就是。
皇椅之上,拓跋允桀已經將那份供詞看完。
本來在見鳳傾羽前心里還有幾分擔憂,不過待見到這份供詞后,心底憂慮徹底散去。
“三位使者大人,這份供詞你們也該過過目,看孤是否為了私心,事先安排人手逃避責任。”
說話工夫,那份證詞已經送到了陳姓老者手中。
“嗤,既然造假,那證詞又豈能作數?再說,既然這位道友說龍傲落入她的手中,何不將人帶上來一起審問!”
老者對面那一側的遼國主帥率先發難。
“確實,真若沒有貓膩,將人帶上來一問便好,又何須拿張白紙來搪塞人呢!”一旁的吳國主帥也跟著附和。
這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極為默契,可惜那老者只瞥了他二人一眼,便將視線放到手中那份卷軸上。
“兩位道友,你們也過過目,以免人家又數落我陳某人徇私,將訴狀遞到盟里。”
陳姓老者的話說得那兩位主帥面紅耳赤,可這些偏偏又是事實,容不得他們狡辯。
看完供詞,那兩名老者又取出龍傲之前留下的證詞做對比,見上面的神魂印記完全一樣,兩人才沖著陳姓老者點點頭。
“國君陛下,您提供的這些證據,我三人會帶回帝盟,并交由長老院裁決,至于這二人也需得跟我們一起走。
之前一事實職責所在,并非存心冒犯,還望國君陛下您能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