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鈺不用說,睡他上鋪的兄弟,兩世的交情,定會懂他。
至于許冬兒...
咳咳,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
以假亂真,將錯就錯,分不清真假,道不明對錯,總之先哄哄吧。
趙祺背手以食指和中指在許冬兒臉頰上輕揪了揪,接著唇角一揚,露出一個勾魂攝魄,又寵溺萬分笑容。
“下次再咬我,我要還回去的!”
何鈺……
特喵滿滿的一嘴臭狗糧味。
難怪這兩天他觀趙祺對許冬兒的態度不對,原來他倆人真有事。
本以為太陽落了還有月亮,沒想是鏡花水月。
天吶!
接二連三的暴擊讓何鈺心碎一地。
許冬兒呢,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她暴露了,何鈺還會要她?
絢爛美好的豪門貴婦夢瞬間瓦解,許冬兒心內亦是崩潰。
咬牙看著趙祺那張干凈,仿若未嘗世間煙火的臉,許冬兒恨不得大嘴巴子抽上去。
可目測一下她和趙祺的身高體型差距,她兩撇秀眉蹙了蹙,再向下撇成個八字,接著唇角一癟,黑眸一眨,眼眶里瞬間溢滿淚水。
憤怒,委屈,無助同時涌上心頭。
“嚶嚶嚶....”
她捂臉哭著跑回家去了。
何鈺心中的憤懣亦無處宣泄,想踹翻趙祺的狗糧盆,又苦于沒有實物,最后抬腿一腳踹在大門上。
趙祺懂何鈺的苦楚。
何鈺喜歡朱寶妹,可人家看上了他,現在準備接受許冬兒做替代品,又被他搶了先。
表象上看,他橫了何鈺兩次。
可這都是意外,迫不得已而為之。
為防止何鈺黑化,趙祺積極主動的交代了事件經過,并帶他指認了事發現場。
當看到墻上的洞時,何鈺淚奔,抬手指著趙祺鼻子大罵,“趙祺,你丫的就是個騷浪賤!”
罵吧,罵吧,趙祺也不回嘴,也不惱。
只要不罵娘就行,但也不能讓許冬兒聽見。
趙祺把罵罵咧咧的何鈺推出了房外。
“讓我離許冬兒遠點,送上門的別要,合著你丫的是別有用心。
在這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戲碼。
悄沒聲的把便宜占盡,完了還整天一副純情小奶狗的模樣。
那晚我就不該替你出去燒靈屋。
難得許冬兒對我癡情一片,幾次三番要嫁我,嗚嗚嗚...”
罵著,罵著坐在門檻上的何鈺哭出了聲。
“咳咳,那個…許冬兒是想嫁給你來著,但意外已然發生,說不定她都有了我的孩…孩子,你這做七舅的應該不會惦記外甥媳婦吧。”
趙祺試試探探,雖是勸慰的口氣,但說話的內容哪有勸慰的意思。
明顯是在說,許冬兒和他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親密關系,若你何鈺不服氣,依然要和許冬兒搞小團體,那你就是不顧人倫綱常的衣冠禽獸。
“這會我是你七舅了,早干嘛去了。”
這話何鈺聽得出來,拍著門檻嗆趙祺一句,他又抹了把淚。
還好他原主家里有好幾個女人,要不然,奪妻之恨,他非黑化不可。
“沒有沒有,一日為舅終身為舅,我都銘記于心,沒敢忘。”
趙祺這話還中聽。
何鈺心里好受了些,打著哭嗝再確認一遍,“…呃...你說你的玉葫蘆是賠給許冬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