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今天起他的事業就算搞起來了,改造許冬兒一事也要提上日程。
要不然將來他無人可用。
經過幾日的冷靜期,許冬兒的氣確實消了許多,可剛才見著趙祺,情緒又上來了。
還挺復雜。
總結起來就是她不想理趙祺,但趙祺若不找她說話,她會更來氣。
“來,我來洗,你歇著。”
趙祺伸長兩只手要搶許冬兒手里的碗,因是左右開弓,不免將許冬兒環到了懷中。
“你滾開啊~~~”
雖是一句嗔忿,但許冬兒發出的聲音卻拐了好幾個彎。
聽著人心尖打顫,再配合身子往后一弓,有氣無力要推開趙祺的動作。
好嘛,她還未挨著趙祺,趙祺他二弟就早早有了自己的想法。
嗯......
一時之間,空氣升溫好幾度。
許冬兒僵著身子沒敢動,趙祺全身肌肉緊繃,窘著臉張開兩只手不知怎么辦好。
偏這時許冬兒后頸里又傳出一縷幽香。
是那晚熟悉的味道。
趙祺血壓直往上飆。
此地不宜久留!
哽了哽脖子,再閉眼搖搖頭,穩住神,趙祺準備轉身速速撤離。
然而,在他腳后跟將挪未挪的剎那,他眸光驟然一亮,腦子瓦特了,抄手緊抱住了許冬兒,“是不是只要一百兩,你就和我...”
許冬兒!!!
他想說啥,難道是:是不是只要一百兩,你就和我上床?!
就因為和他發生那次意外,他想當然的以為她給錢就行。
我呸,一百兩太便宜了,怎么著也得再拿個玉葫蘆來吧!
不等趙祺說完,許冬兒操起灶上的搟面杖往后就是一棍。
“...成親~”
忍痛含糊不清說完最后兩個字,趙祺又趕緊道歉,“冬兒妹妹,你別生氣,剛才是個意外,啊——!”
許大利坐在門前石墩上消食,見許冬兒拿著搟面杖從廚房里沖出來追打趙祺,問許大吉道,“大哥,好好的,他們咋又打起來了,咱要不過去拉拉?”
許大吉往院里瞅一眼,繼續在院門口和路過的村民嘮,沒理那茬。
從小到大那倆人打過多少次了。
打了又好,厚臉皮。
但在自家院里喂豬的肖氏不樂意了,沖許大吉喊道,“誒,大吉,管管你家冬兒,她打咱家寶妹女婿了。”
“沒事,小孩子鬧著玩呢。”
“還小呢,你家冬兒都十六了。”
這幾天肖氏心里不大快活,趙祺雖說和她寶貝閨女定了親,可一直沒上門下聘,再好好的,也不知道為什么,何鈺不上她家吃飯了。
她就覺著是許冬兒在作怪。
正愁沒機會找茬,機會這就來了。
敲敲豬槽,肖氏又陰陽怪氣道,“以后別讓你家冬兒再纏著咱家趙祺了,這外人不知道的,只當是你家冬兒輕薄不檢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