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許冬兒陡然一聲喊,陸重令,陸蓉蓉和羅彥都止了笑,齊看向她。
半天自己說笑,怎把這個大活人給忘了。
許冬兒知道自己已然被遺忘,也不計較,只對陸重令道,“大人,您可否將民婦夫君請出來,允民婦帶他回去,以免多憑添府上的用度。”
陸重令白胖臉一收,頗詫異,“本官已派人將趙公子送回去之事,你不知道么,難道本官未與你言說?
哎喲,剛才本官來就是要來與你們說這事的,岔開話題給忘了,勿怪,勿怪啊,哈哈哈…”
瞧這官腔打得。
許冬兒嘴角一揚道聲告辭,丟下羅彥起身離去。
到自家門前下車,門口小廝見到她回來,小跑著上來給她道喜,“夫人,東家回來了!”
“嗯。”
冷冰冰的一聲,把小廝都給弄郁悶了,都道,夫人這是怎么了,婆子們不是說小別勝新婚么,夫人那臉色怎么看著似要找東家干架。
再出來的婆子瞅見許冬兒的臉色,也為趙祺捏把汗。
東家都叫了熱水泡上了,等著好事呢。
內院。
大半個月沒見了,許冬兒癟著嘴在正屋門口站了半晌,終氣沖沖又委屈巴巴的撞開了門,“趙祺!”
空蕩蕩,寂靜無聲。
嗯?人哪去了。
“趙…”
突然,趙祺從門后竄出來緊緊抱住了許冬兒,“冬兒,我都想死你了~”
許冬兒!!!
他光著。
溫熱的體溫僅一呼一吸間就倏的上升了好幾度,好似要把她燒著。
不可描述。
不能這么便宜他。
可是,手怎么半兩力氣都沒有呢。
“冬兒,我等你好久了~”
一陣眩暈,許冬兒被打橫抱到了床上,待趙祺再要欺身而上時,突然啊的一聲慘叫。
他一頭如墨黑發被許冬兒拽住。
要不怎么說古代不好了呢,這種要命的時候還有頭發來攪局。
短發不就沒這事嗎。
“冬…冬兒,疼…疼啊,你快松手。”
看著俯身撐在眼前,如之前那般古雕刻畫,朝思暮想的臉,許冬兒倔強著臉,強扯出一口氣道,“你說,你為什么要穿陸蓉蓉給你準備的衣裳?”
其實她是有大氣的,奈何沾了趙祺的身,她一腔怒氣瞬間蒸發,仿佛躺在一堆棉花上,手腳使不上勁。
要不是被他瘋狂的啃噬弄疼,以至于清醒了些,她差點就輕易依了他。
趙祺頭發被拽得生疼,忙解釋道,“趁我洗澡她讓人將我的衣裳拿走,不穿她準備的衣裳我就得光著,我總不能大半個月不洗澡不換衣裳吧。”
許冬兒:似乎解釋得通。
“那你還吃了她做的飯?”
“不吃她做的飯我就得餓死。”
“你吃她們府里廚子做的不就好了。”
“她不讓人給我送,你說我上哪吃。”
“那你還看她了。”
“她也看我了,我們都沒吃虧。”
許冬兒:好像也很有道理。
觀許冬兒信服,趙祺趁熱打鐵,給自己拉功勞道,“你以為今日那事陸重令是如何不追究羅彥錯處的,都是因為…”
許冬兒不屑,打斷了趙祺的話,“哼,追究,羅彥救了他女兒的命,他還追究什么。”
趙祺心中好笑,又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