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蘇溢從自己的板凳上站起來。
看了看門口。又看了一眼杜莫言。
“你自己去吧”
杜墨言雙手環在胸前,就那么玩味的看著蕭蘇溢。
“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蕭蘇溢還是理解的非常透徹,連忙拿著杯子出去倒咖啡了。
“蕭蘇溢你見過誰喝咖啡,用一次性紙杯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就是蕭蘇溢現在的寫照,她沒有辦法再端起杜墨言那昂貴的杯子去給他倒咖啡……
“我怕這輩子都留在你家打工了”
這一句話蕭蘇溢說得特別誠懇,眼神里面都透露著真摯。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我很認真。
看著蕭蘇溢如此認真的表情。杜墨言笑了。
“你放心,這一次,如果你摔碎了,我不會讓你賠。”
蕭蘇溢連忙搖搖頭,她不愿意去相信杜墨言,這畢竟到時候花錢的,賣力氣的都是自己,何必呢?人呀,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你就這么信不過我?”
“也不是信不過你,就是完全不相信你,雖然賠不起你那昂貴的杯子,但這紙杯我還是買得起。”
一邊說話,一邊把手里的紙杯舉著向杜墨言展示。
“那可不行,我不喜歡用紙杯。”
“你一天天是不是有毛病呀。你這么挑剔干嘛呀。紙杯是惹你了嗎。那你別喝呀。”當然這些話蕭蘇溢都說得很小聲。
“是的。我就是挑剔,既然你不愿意用我的杯子,那現在就用你的杯子去給我倒咖啡,現在立刻”
蕭蘇溢硬是沒想明白自己說的那么小聲,杜墨言竟然還是聽到了,這人是千里也順風耳嗎?
“你不用疑惑,為什么我能聽到,唇語十級專門為你學的,想看看證書嗎?”
心里一萬頭草泥馬正在奔騰,蕭蘇溢甚至想要去撞南墻。她不知道這家伙究竟什么時候學了唇語。
一想到自己每天都坐在辦公桌不停的碎碎念,內容全部都是關于杜墨言。說不上辱罵,終究也帶點兒不好聽的。
“還愣在那兒干嘛?以前你說的我就既往不咎了,你出去到咖啡,順便叫鄭楚進來。”
“好,你是領導你說了算,我現在就去。既然要用我的杯子,那我得收錢。1000謝謝。”
“沒問題”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文具店25塊錢一個的杯子。轉手這樣一賣,賺了!
這世界啊,有些東西說出來就是很奇妙。剛準備去叫鄭楚。鄭楚就從她后面冒出來了。
“蘇溢小可愛,看你最近萎靡不振的?你這是怎么了?”
蕭蘇溢心里想,還能怎么了。還不是被你那歹毒的老大折磨了。
但是估摸著她如果這樣說了。在公司里恐怕又會有另外一種傳言。
“可能最近沒休息好吧。閨蜜走了。”
“啊???怎么之前沒聽你說呀,哎……這人哪,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你啊節哀順變。”
蕭蘇溢蒙了!
“你才節哀順變呢!我閨蜜只是去了上海!!!能說話就多說兩句,不能說話就閉嘴。”
鄭楚連忙打自己嘴巴,還不停地說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