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訴和寧嶼兒將葉堯扶回了府上,葉堯實在撐不住了,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他怎么會這么虛弱?”寧嶼兒仔細回想,這兩天葉堯的臉色確實不太好,只是自己沒有發現。
趙訴看了看躺著的葉堯,開始講這幾天都發生了什么。
幾天前,葉母安排寧嶼兒住下后,葉堯突然想起自己的外祖父擅制奇藥。
“娘,你說外祖父那里會不會有什么膏藥可以把那疤痕變淡?”
張心婉皺了皺眉頭,當初她執意要嫁給葉厲明,她父親一直不同意,不愿讓她卷入朝廷半步,但最后實在拗不過,還是同意了。但他連張心婉和葉厲明的大婚都沒有參加,提前與妻子離開了京城。
上次見到他們還是五年前,他們剛好路過京城,但只呆了不到一周時間,看了看自己的外孫便又離開了。
“或許真的有,但是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云游四方,娘親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里。”
葉堯像是想起了什么:“孩兒能找到他們。”
“你怎么找你外公?”
葉堯神秘地笑了笑:“不能告訴您,這是我與外公的秘密。”
“臭小子,要是真能找到那你去吧。”葉母想起她父親回來的那三天,葉堯總是纏著他講外面的世界,爺孫兩人總是黏在一塊,估計是那時偷偷給了葉堯找他的方法。
葉堯點了點頭,便朝門外走。
“堯兒,”張心婉叫住了他,“帶著趙訴,兩個人多少有個照應。還有,若真的見到了你外公和外婆,替我向他們問好。”
“知道啦!”
之后,葉堯便和趙訴去了城外的靈佛寺,去見了那里的主持。
葉堯記得外公外婆離開的時候曾和他說過,若是有事找他們,可以拿著他們給他的玉佩去城外靈佛寺找那里的主持。
“你是張萬藺的外孫?”那主持見到那塊玉佩便心中了然,“你來得正好,他派人捎來了信,明日路過寺外十里的來福客棧,還邀我過去一敘呢。”
果然,葉堯和趙訴第二日在來福客棧見到了他外公和外婆。
“咦,你小子怎么來了?”張萬藺一眼看到了主持身后的葉堯,“我和你外婆也就剛到京城附近,你就恰好去主持那里問訊了?”
“堯兒真是長大了,”葉堯的外婆仔細打量著他,摸了摸他的頭,滿眼慈愛,“這翩翩氣度真是與五年前不同了。你娘近來可好?”
“葉府一切都好,我娘也很好,就是好久沒見你們了,她一直都掛念著。”
葉堯的外婆聽到這句話眼眶一下就紅了,若不是為了陪著自己的倔老頭,她也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女兒這么多年。
張萬藺只是笑了幾聲,似乎早就釋然了。
對葉堯而言,外公外婆似乎不像是長輩,他們就像是自己云游在外的朋友,過著閑云野鶴般的生活,偶爾見面,總能給他帶來精彩的故事。
“外公,其實堯兒這次是有事找您。”葉堯雖想與他們多聊一些,但怕時間耽擱不來。
張萬藺抿了一口茶,似乎早就料到了:“說吧,什么事?”
“外公可有什么奇藥能消除人身上陳年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