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伸手將林寒一拉,快步跑出住院部。
一直跑到醫院的花園里,我才放開這廝。
大概剛才,我拿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林寒這廝,居然被我帶得氣喘吁吁。
“你跑那么快干嘛?”林寒抱怨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逃婚呢。”
“逃,逃婚?”我氣不打一處來:“你見過逃婚還帶著個男的嗎?”
林寒似笑非笑:“私奔是帶著男的一起逃。”
“呸!”我臉一紅,大罵道:“登徒子!”
我突然想起正事,臉色一變:“林寒,快說,你為什么跟蹤我?”
林寒還是一副難以描述的表情:“歐陽君,快說,你為什么栽贓我?”
“我……”我驀然有些理虧詞窮:“我,我哪有栽贓你?我的的確確是在修羅場上,被你打下去了……”
林寒突然湊到我面前,差點撞到我的鼻子。他盯著我,幽幽道:“騙子。”
我向后一跳,戒備地瞪著他,威脅道:“林寒。今日之事,千真萬確,就是我在修羅場被你一拳打下去了。我們勝負已定,明白了嗎?”
“不明白。”林寒挺直了腰,抱著手望著我。
他反而岔開了話題:“那個小帥哥,是你什么人?”
我翻了個白眼:“你管得著嗎?”
“你不會是哪他家的童養媳吧?”
“我……”
“你為什么對他那么好?”
“我愿意,與你何干?”
“其實我剛才聽見了,他是你弟。”
“聽見了還問?”
林寒突然臉色一沉:“歐陽君,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受傷的?”
我實在忍無可忍,怒道:“你有完沒完?林寒,我以前覺得你高冷。沒想到,你就是個話癆。”
林寒不動聲色:“如果是別人欺負你,我去幫你報仇。”
我橫眉冷對:“不需要。還沒有人,能欺負得了我。”
林寒嘴角一勾:“你不告訴我,我就去找你弟,把你栽贓我的事情告訴他。”
我急了:“你敢!”
林寒抬腳就要往住院部走:“你可以試一下。”
我將他死死拖住。
林寒回過頭來,悠悠然望著我。
好吧。
我覺得我被人拿捏住了。
我被人算計了。
我被人坑了。
我的軟肋,被惡犬握在手心里了。
就像大圣,被拿捏在如來的五指山里。
受制于人的感覺,太讓我不爽了。
但又無可奈何。
我無力地問了個問題:“林寒,你干嘛要多事?你是閑得無聊嗎?”
林寒冷哼了一聲:“你不是說我是牧羊犬嗎?我的綿羊,我自然是要看緊點。”
我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吧。牧羊犬,你這么好興致,我就讓你看看真相。只是,希望你不會后悔。”
“我不后悔。”林寒盯著我,一本正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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