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豪,和幾個組織者,正灰溜溜地,跟在幾個警察叔叔后面。
蔣英豪,還回過頭來,苦兮兮地望了我一眼。
這一眼之后,我們就被,分頭塞進了警車。
警車。
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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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公安局。
我們五人,被帶到一間辦公室里。
我還以為,我們會像電視劇上一樣,被直接關起來。然后周圍,都是些殺人犯之類的妖魔鬼怪。
我們不但被放在辦公室里,還給我們,端來了熱水。
額。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但是,即使是被關在辦公室里,那也是進了警察局的人了。
我,林寒,宋平,陸敏,還有齊弦,大眼瞪小眼,表情沮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竟無人問津。
就好像,警察叔叔把我們抓回來,又把我們忘記了。
但是,我很是明白,這大概是警察叔叔的套路。
晾著。
越晾得久,事兒越大。
越晾得久,犯罪分子的心就越慌。
等到犯罪分子的情緒崩潰了。
就是警察正式開始審訊的時候。
只是沒想到,這樣被人晾著,真是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過了幾個世紀。
我忍無可忍,噌地站起來,對著四人一抱拳道:“各位,是我歐陽君,連累了大家。大家放心,此事我歐陽君一個人扛。絕不會牽連到你們!”
林寒輕嗤了一聲:“就你那個鳥樣,你能扛嗎?”
我好不義憤填膺。
本是個悲壯的場面,就被林寒這廝攪和了。
只聽林寒又悠然道:“這事我來背。我的名氣大。”
我不服氣:“這不是名氣大不大的事情。你們都是為了幫我。蔣英豪的錢,也是給了我。”
正爭執不休,眼鏡叔叔走進來了。
我非常明白,先機便是勝算的道理。
于是,我以猛虎撲食的氣勢,跳了起來,將眼鏡叔叔一把抓住。
眼鏡叔叔一臉驚訝。
他戒備地往后一退:“干嘛?你要襲警啊?”
我滿臉堆笑:“警察叔叔,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交代?”眼鏡叔叔瞇著眼睛,仿佛早就在等著這一刻。
我鄭重地點點頭。
為了避免,林寒出來搗亂,我不失時機地迅速道:“警察叔叔,我就是黑蓮花。我是蔣英豪請回來,幫他打擂臺的。他們四人,毫不知情,只是借蔣英豪的辦公室來補習。”
“黑蓮花?”眼鏡叔叔皺了皺眉:“這個名字,真土。”
我的臉紅了紅,卻豪情萬丈:“警察叔叔,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您,您把他們放了吧。”
眼鏡叔叔卻掰開我的手,扶了扶眼鏡道:“你不如先放了我。”
我知道,時機,往往就在毫厘之間。
果然,林寒快步走過來,就要向著眼鏡叔叔說話。
我著急了,揪著眼鏡叔叔的袖子,大叫起來:“警察叔叔,快將我帶走,將我帶走。”
眼鏡叔叔翻了個白眼,找來個椅子,自己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
這么個磨蹭的警察,真是,令人憤怒。
搞不好,會壞了我的大事。
果不其然,林寒開口了:“警察同志,你不要相信她。我是白無常。我才是組織者,你抓我吧。”
不單林寒,齊弦竟也站了起來,朗聲道:“警察叔叔,我是斗戰佛,不關他們的事。你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