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主子的女人很多,多的可能他們主子自己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但就算如此,狼魁也還是對魅魔多了幾分忌憚。
畢竟人家就算再不受寵,和主子之間的關系也遠不是他這種小嘍啰能比的。
他不求借著魅魔的東風青云直上——魅魔也沒這個能耐,他只求魅魔不要背后給他使絆子、穿小鞋。
抱著這樣的心思,狼魁自然不敢對魅魔用他慣用的管教下屬的方式:
“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兩頓也不行?那就打到行,或者直接打到死。”
這種簡單粗暴的管教方式,狼魁一向十分擅長,可問題就在于,魅魔不是他想打,想打就能打的。
***
狼魁離開后,玉衡以那名女修為中心,設下了一個小小的隔絕法陣,法陣一設好,君好立刻笑瞇瞇走進了法陣里頭。
她笑著抬手,“你好呀。”
“誰?”那名女修十分機警,君好話說到一半,對方的劍就已經朝著君好刺了過來。
君好比她修為高了一整個大階,她這一劍毫無疑問的直接刺空了。
“別這么緊張嘛,我沒有惡意的。”君好右手食指和中指牢牢夾住了那名女修的劍,“我是來問你,要不要跟我走的。”
那名女修收不回飛劍,額上不由冒出了陣陣冷汗。她問君好,“敢問前輩尊諱?”
“不用叫前輩。咱倆年紀差不多吧應該,要不你直接叫我名字吧。玄天宗君好,道號玉珺。”
一邊說著,君好一邊松開了自己的手指。
那名女修收回飛劍,戒備之心卻分毫不減,“前輩也是來抓我的?”
“不是,我是來給你第三條路的。”君好讓自己盡可能看起來真誠一些、友善一些,“我可以送你去西北寒州。我和那里的和尚有些交情,你去了那邊,我可以讓他們對你略作關照。”
頓了頓她又道:“當然,你想去東北的蒼州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在那邊沒有熟人,而且武修對道修一向有些看不上,你去了,處境怕是不會太好。”
那名女修沒說話,顯然是還沒有相信君好。
君好笑了下,“如果你怕我騙你,我可以發下天道誓言,證明自己對你沒有惡意。”
那名女修緊了緊手,“我不明白。”
君好歪了一下頭。
那名女修又道:“我不明白,為什么你......”
君好微微一笑,“你就當是同性相憐吧。女人不易,女修更不易,我舉雙手贊成你報復凌天宗的那群老東西,甚至如果有機會,我完全不介意幫你捅他們幾劍,但我不希望你因為無路可走而選擇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