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昊整個過程都沒有搭話。
這種情況,他該怎么去搭話?持反對意見?可徐文杰說的也是事實。他們的屋子確實不是很寬。
持贊同意見?可是在上海買一套房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有很多人在這里混了一輩子,也沒有一個落腳之地。
要不是因為馬玥的工作好,他們到現在為止也還是在租房子住呢。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還有還有,這屋里這么多人,就一個廁所,這樣要是廁所被人占著,那且不得憋出病來啊?”
徐文杰又有板有眼的說著事實。
可徐文昊卻說:“家里平時也就我們三個人,哪會存在你說的這種情況啊!”
“誒,這家里哪有沒有客人來的?肯定要給客人準備好啊。”
你看,現在不就多了這么多人嗎?
徐文昊看著徐文杰說:“把自己顧好就行了,有能力才去顧別人。自己都顧不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啥意思啊哥?”徐文杰不解的問:“別不是你是扯著羊皮賣狗肉,指的是我吧!”
“你想多了,其實在上海買一套房子,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這是一件很難的事兒。
能有個這么大的屋子,已經不錯了,還想啥呢?”
“不是哥,你和大嫂在上海待了這么多年,別告訴我,就只能買一個這樣的房子?”
徐文杰從來開始就注意到了,這房子雖然該有的都有,可看年份也有些久遠了。
稱不上老破小,但絕對不是新修的。
“實不相瞞,還真就是這樣。”徐文昊毫不隱瞞的說。
徐文杰換了個坐姿,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不信。
“不是,哥。你和大嫂的工作還都那么好,你在逗我玩呢。”
“這個真沒有,這里是上海。生活開銷比其他地方都要高,而且我就是一個醫生,很普通的一個行業,固定的就那么一點錢,又不能有其他的額外收入。能有多少啊?
對,你大嫂的工資是比我要多一點,可畢竟也只是個打工者。何況家里的吃穿用度,都要靠這些錢。
每個月下來也基本上沒有什么存款。”
徐文杰依然不信,“你說大嫂的工資沒有多少,我還相信,畢竟她就是個幫別人算賬的。
可是你不一樣啊!你在醫院工作,還是做手術的醫生,這哪有沒有紅包的?”
徐文昊聽了這話,臉當地就垮了下來,一臉嚴肅地對徐文杰說著事實。
“醫生的本職工作就是救死扶傷,拿著國家發的工資,替人民辦事,該多少就多少,哪里有什么紅包可言?
收紅包,這不是侮辱了醫務人員嗎?再說每個醫生都想把自己的病人治好,這和收紅包有什么關系?收了紅包,不就是變了味了嗎?
虧你想的出來這種不切實際的事。”
“沒紅包?那家屬能放心你給做的手術?”
徐文昊一聽火了,“你是沒有聽清楚,還是沒有聽明白我剛剛對你說的話?”
徐文杰見徐文昊有些發火了,趕緊嬉笑著說:“聽清楚了,聽清楚了,我只是有點兒好奇罷了。”
反正他內心是不信這套說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