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在劉府的金盆洗手大會上,還有華山上面表現的多么強硬,實際上不過是掩飾他內心的膽怯罷了。
但凡岳不群是個才高智絕的人物,華山派就不會淪落衰弱到這個地步!
他要是有那勢力,湯英鶚等六個師弟就下不了華山。
那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里呢?
左冷禪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干脆不想了,對湯英鶚道:“召集師弟們過來議事。”
“是!”
過了一炷香時間,大廳內來了幾個人,左冷禪一怔:‘怎么來了這么點人,其他人呢?’
原來議事大廳內,除了左冷禪和湯英鶚之外,只有“大嵩陽手”費彬、“天外寒松”孫坤、“小嵩陽”何英三人。
“啟稟掌門師兄。”湯英鶚連忙稟報:“丁師兄和陸師兄應邀去洛陽白馬寺拜訪神山方丈,據說他的新茶到了,請兩位師兄飲茶。”
“哦。”左冷禪點點頭,隨口道:“他們和神山大師是多年至交好友,丁師弟的‘托塔手’的美名就是神山方丈一口欽定呢。”
“是。”湯英鶚繼續道:“河北譚大俠六十大壽,樂師兄前去拜賀,而鐘師弟他們,帶著我派的大部分力量,都在長江北岸,本來一直監控定靜師太,準備行事的。”
“是這樣啊。”左冷禪點點頭,隨口又道:‘召集大家過來,是想著議一下,咱們下一步行動計劃,我是這樣想的,明年三月十五日,我們就召開五岳并派大會……’
便在此時,忽然門外有人叫道:“五岳劍派恒山、泰山、華山、衡山前來拜山,有共同商議之事,請左盟主面談。”
這聲音是從峻極禪院的大門外傳來的,相隔一里遠,卻清清楚楚的傳進大家的耳中,足以見得來人內功深厚。
此言一出,議事大廳內頓時一靜,左冷禪也不由得頓住聲音,眉頭皺了起來。
費彬站起身來,說道:“聽聲音,不是泰山派的玉鐘子嗎?他們四岳怎么這個時候上山?他們怎么聚在一起?”
湯英鶚也有點吃驚,說道:“是啊,他們怎么可能會聚在一起?怎么敢聚在一起上我嵩山?”
其他人也是愕然。
左冷禪只是一怔,隨即恢復如常,冷笑道:“四岳一起拜山,還請本座一起面談!好啊,本座就去見見他們。”
說話間,已經有嵩山弟子一臉羞愧的進來稟報,左冷禪隨手打發了,直接帶著師弟們出了大門,一見之下,不由得心中一震。
門前來者竟有四十多人。
領頭的正是泰山派宿老玉鐘子,他身旁赫然站著恒山派的定靜師太、衡山派莫大先生的師弟方千駒、和華山派的寧中則。
除此之外,恒山、泰山、華山、衡山四派,各有八名弟子在列,這數十人分成四列,默不作聲。
左冷禪見狀,不由得心中大怒。
四岳聯合起來,各帶好手上山,這是要干嘛?逼宮啊?
一群螻蟻,竟然還有這個膽子!
此時湯英鶚上前,拱手道:“玉鐘子前輩,不知你和大家一起上嵩山來有何貴干?”
玉鐘子回了一個禮,又對左冷禪施禮,大笑道:“左盟主,湯大俠,是這樣。我四岳門派掌門人偶然聚集,經過一番商議,一致覺得單單一個五岳聯盟,已經不適應目前的江湖局勢,所以一起商議準備在下個月的十二月十五日于洛陽召開會議,打算另外建立一個合作組織,四派掌門人一致決定讓貧道等人前來通報左盟主,若是左盟主有興趣,可以到時候一起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