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大院演武場的小高臺上。
小姑娘趙敏正在觀看下面的少年比武。
其實這些少年都是王府侍衛的后人,因為天賦不錯,被汝陽王養在府中,安排這些奇人異士調教,希望將來能有大用,以供汝陽王驅使。
趙敏天資聰慧,和哥哥一樣,從小到大的想法就是幫助父親剿滅反賊,推平那些蘇我誒的武林人士。
所以別看她才10歲,但是已經指使府中高手為她講解武功的奧妙了。
畢竟她人小力微,太高明的武功說了也不懂,所以安排的這些少年比武,以供她觀摩學習。
她一邊看一邊吃,興致便要供奉們給她講解這些武功精髓。
其中一人話音冰冷,但態度溫和:“郡主,溫臥兒的刀法,學自于河間派的刀法,講究的是近身搏擊,穩準狠辣,而黑林缽的刀法,這是山西丁家的五虎斷門刀,要求大開大合。”
“鹿杖先生真是博學,那依你看兩人誰能贏?”趙敏拍手笑道。
說話冰冷的老人正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他微微一笑:“兩人年齡力氣都差不多,溫臥爾的刀法學的久,用的熟練,所以溫臥爾能贏。”
果然打了幾招,溫臥爾抓住機會,欺近對方身前,一刀抹開對方的刀柄,隨即一肘頂在對方身前,刀尖斜飛,并在黑林缽的脖頸上,顯然這一場他贏了。
“好!”趙敏拍掌歡呼,脆生生的叫道:“溫臥爾贏了,賞一塊金子。”
溫臥爾鞠躬致謝,他所在的少年隊列歡呼雀躍。
便在此時,院門口傳來一陣滾雷般的聲音:“峨眉陳昭,拜會汝陽王府!”
只一瞬間,演武場兩側肅立的蒙人少年全都臉色蒼白,委頓在地,更有人捂住耳朵大叫。
而趙敏也是感到痛苦難當,小臉煞白,幾欲暈倒,便在此時,她身后一個長發披肩的頭陀伸出手來,按住趙敏手腕,輸入一股柔和的內力,趙敏定了定神,覺得有一股暖氣從頭陀的手掌中傳了過來,頓時心情平靜,耳邊嘯聲雖然仍然如千軍萬馬般奔騰洶涌,卻不如適才那般令人心驚肉跳。
一幫武士將趙敏團團圍在了中間,還有幾個武士往里院跑去,邊跑邊吹哨子,尖銳的聲音剎那間響遍了王府,剛才一個個似乎昏昏欲睡的奇形怪狀的武士們全都睜開眼睛,寒光閃爍,冷冷地注視著大門口的陳昭。
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踏步向前,厲聲喝道:“峨眉派陳昭?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汝陽王府?”
他聲音尖銳刺耳,說不出地難聽。
此時已經有準備好的武士跑來,拿起十幾個鐵盾,將趙敏護在里面。
陳昭微微一笑,掃了一眼鹿杖客,淡淡的說道:“怎么,汝陽王府正門大開,任人出入不問,我卻來不得?”
鹿杖客聞言一滯,隨即冷笑道:‘若是你在前院行走,自是無妨,可你膽敢進入后院,實在是膽大包天!’
他頓了頓,知道王府雖然任人進出不問,但對于后院的看護是極其嚴格的,而對方既然走到此處,剛才又顯露出極強的內功,當知對方極不好惹,便冷聲喝道:“閣下也算絕頂高手,不知來我汝陽王府,有何貴干?”
“我派至寶倚天劍落入貴府,汝等不勸如汝陽王歸還倚天劍,你們汝陽王府當給我派賠禮道歉。”陳昭語氣平淡。
“你闖我王府,已經是十惡不赦了,你竟然還想要我們賠禮道歉?這小子不會是神經病吧!”眾人都感覺不可思議。
“可笑之極……”鹿杖客話剛出口,便聽到身后一個老者聲音傳來:“鹿先生且慢,主人讓老朽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