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余父的第二天,梁安妮給陳昭打來電話,告訴他既阻礙昨天晚上,魏廣生、趙覺民和她梁安妮在假電纜作坊碰面了,在趙覺民的慫恿下,魏廣生打算跟他攤牌。
“攤牌!呵呵,好啊,那就攤牌。”
陳昭微笑著掛斷了電話。
幾分鐘后,趙覺民打來電話,要他立刻到公司魏總辦公室,于是半個小時后,陳昭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梁安妮坐在窗戶前面的椅子上看外面的風景,魏廣生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沉思,趙覺民本來站在書架前面裝模作樣翻閱書籍,看到陳昭徑直走到魏廣生對面的椅子坐下,過去把門輕輕鎖上。
“哎呀,老余啊,你成為公司銷售部經理有一陣子了吧,對我的各項安排還滿意嗎?”
陳昭扭頭看了一眼梁安妮和趙覺民,面無表情說道:“咱明人不說暗話,有什么事咱們就直接說吧!”
魏廣生點了點桌子:“你要業績,業績給你了。你要職位,職位給你了,余歡水,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了,我要的東西呢?”
“我是公司老員工,早在兩年前我就該做這個位置,結果你給了你的心腹小李。還有這業績,也算是補償我的,你老魏拿本來屬于我的東西,來換你想要的東西,是不是有點慷他人之慨啊!”
魏廣生說道:“師是不是慷他人之慨,各說各有理……但起碼我做了一些事,而你么久了一點表示都沒有,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陳昭說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呵呵。”魏廣生從椅子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我一直認為跟人打交道最重要的是誠實守信,你的想法呢,我差不多也已經知道了,不過在做交易前,我必須確定東西在你手上,而且你沒有外傳。”
“我怎么知道貿然拿出東西,你們會不會把它搶走。”
“你不是發消息給我們說已經備份過u盤里的內容了嗎?”
“啊,對啊,備份過了。”
“那你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這時趙覺民放下書走過來,坐到陳昭對面的椅子上:“我看他分明就是在詐我們,u盤根本沒在他手上,余歡水,你可真行,騙官騙錢,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壞的家伙。”
魏廣生道:“老余,如果你今天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那就……”
“那就怎樣?”
“呵呵……”
趙覺民看著陳昭的側臉,心中冷笑不止。
他當然知道余歡水拿不出U盤來。
因為U盤在他趙覺民手里。
余歡水啊余歡水,我看你這次怎么過這一關。
陳昭當然知道是趙覺民在背地搞小動作,因為只有U盤的持有者才會有恃無恐的慫恿大家逼著余歡水拿出U盤。
所以陳昭沖魏廣生笑了笑,從懷里取出幾份東西。
當然是那些照片和電纜。
只是一瞬間,趙覺民的臉色變了。
本來還殘留的幸災樂禍,瞬間被慌張代替,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余歡水什么時候去的廠子?
他是怎么知道那個位置的?
他怎么會進去,還拍了照片?
陳昭笑了笑,又從包里取出一個塑料袋,打開層層包裹,露出了一小塊肉。
那塊肉還保持著新鮮。
“這是什么?”趙覺民咽了一口唾沫,皺眉問道。
“狗肉,一只大狼狗身上的肉。”
“什么?”趙覺民臉色大變,不由得想了趙悟民那天晚上的電話。
瞬間制服保安,打暈狼狗,然后壓著趙悟民去了幾萬元錢。
這還是一個有預謀的過路大盜。
“那天晚上的強盜,是你?”趙覺民吃驚地喊道。
“什么強盜?說話真難聽。”陳昭擺擺手,不屑的說道。
魏廣生看向趙覺民,眼睛里除了質問還有怒火。
要知道工廠那一攤是趙覺民管理的,現在余歡水不僅拿走了U盤,還潛入廠子拍了照片,還有物證。
更何況聽趙覺民的語氣,似乎這件事發生很久了。
除了這么大簍子,趙覺民居然還敢對余歡水這么跋扈!
這里面最大的責任,應該就是趙覺民的!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