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皺眉：“黑幫頭子斯科特已經放出話來，只要小丑解決當前困境，他們就給他一半的錢。這個消息你應該接受到了吧？”
“那又如何？”
“小丑是一個沒有底線，沒有原則的額家伙，他會用殺戮恐嚇所有人，所以解決黑幫困境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制造黑幫困境的人，簡而言之就是殺掉警察頭子、法官和檢察官。”
“都知道哈維丹特會參加晚宴，如果當著眾人的面將哈維嚇住，干掉，那就可以制造更大的恐慌，同時也能逼迫你蝙蝠俠。”
“逼迫我什么？他想殺了我？”
“小丑要逼迫你做什么，是不是想殺你，我不是小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過我覺得，小丑對殺你們不感興趣，若是能把你們引入黑暗之淵，讓你們墜落，他會更有成就感。”
“好了，我話說完了，這是我的房間，如果你不想被打，就請離開。”
陳昭說完，徑直去倒了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輕品，絲毫沒有請蝙蝠俠喝一杯的意思。
蝙蝠俠沉默片刻，又問了一句：“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陳昭輕輕一笑，將酒杯放下，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你自稱‘拜特曼’，而在我們華裔當中，你被稱作拜特俠，你知道什么是‘俠’嗎？”
他不等蝙蝠俠說話，便開始飆起了演技，雙目迷離，高舉雙手：“俠是一種行為，也是一種理想，一種飽含著夢幻與榮光的意志，無論于理是合是悖，無論于法是反是違，俠永遠固執著心中不變的追求。而這追求，是在呼天不靈時的替天行道，是在叫地不應時的代地執法，有所不為，有所必為，在路見不平之時，俠者驀然回首、橫空出世，代行著公平執法、救難救急的使命……”
蝙蝠俠皺了皺眉，悄聲的轉身走向陽臺。
他開始對陳昭放下了一半的心。
“這是一個被華夏的武俠小說洗腦的華裔武術家，一心只想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就目前而言沒有危害，不過還是要盯著他，一旦他做出違法行為，就把他送進阿卡姆監獄……”
他正準備離開，忽然雙目一凝，右手不由得按住了蝙蝠耳朵。
他收到竊聽于警察局的消息。
小丑半路逃走了。
這個囂張的小丑！
“看你臨走之前又停住了，看來小丑逃走讓你很震驚啊？”陳昭的聲音忽然從蝙蝠俠背后出現。
蝙蝠俠后背猛然一緊，隨即恢復如常。
以對方的身手，如果真的要動手，自己恐怕……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快？”
“因為你的耳機聲音太大。”陳昭微微一笑。
他身懷玄功，百米之內的蠅蟲羽落的聲音皆逃不過他的耳朵，區區蝙蝠俠的耳機而已，距離不過十幾米，只要他想聽，當然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你很厲害。你是一個高明的武術家。”蝙蝠俠不得不承認。
“其實我想殺小丑，早就殺了，但我知道你想用法律制裁這群罪犯，恕我直言，這事可不容易辦，如果小丑用瑞切爾威脅，哈維丹特也未必能成為你心目中的光明騎士。”
蝙蝠俠深深地看了陳昭一眼，忽然縱身一躍，離開了陽臺。
陳昭看著在半空翱翔的蝙蝠俠，微微一笑，施展傳音入密：“蝙蝠俠，你會流血嗎？我知道你會！哈維-丹特也會，但是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