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余下50000資金。
多崎司思考了一會,決定全倉買入今天加入的三只新股。雖然后面來的那兩個女生名字都沒弄清楚,但作為一個資深操盤手,他還是很看好這三只新股的。
最起碼...那個短發女生一定穩賺不賠!
三只新股滿倉后余下資金20000,多崎司順手買了一個分析器。
【個股分析器:1000】
【可以查看單支股票具體信息】
這分析器,多崎司打算明天用在ATF部的栗山櫻良身上。
倒也不是想著怎么攻略她,只是單純想更好的了解她,方便混進這個可以劃水的社團,空出時間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晚上十點,多崎司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距離歌舞伎町不到100米的一條小路。
路很窄,大概只有一米半寬,燈光昏暗,兩邊的空調外機,變電箱和排水管像爬山虎一樣貼在建筑外墻上。
衛生狀況也很糟糕,地面潮濕,沿路可見散落著大把的煙頭、快餐盒;而路邊的電線杠上,也貼著“走夜路當心皮包!”的警視廳宣傳標語。
聽附近的人說,從四月初開始的短短半個月內,這附近就發生了不下十起搶劫案件。
受害者大多數為在歌舞伎町上班的女性,她們獨自走在昏暗的巷子中,從后面來了一輛摩托車,一把搶走女人肩上的皮包。倘若反抗的話,還會被對方飛出一腳,不是踢在臉上就是肚子上。
對這個治安環境如此糟糕的地方,多崎司是這樣形容的一一大概是一片連民主的光輝都無法照亮的原始森林。
走到小路的盡頭,可以看到一棟破舊的公寓樓,外墻斑駁,爬滿了綠色藤蔓植物,給人一種隨時都要拆遷了的感覺。
公寓樓的門口,蹲著一個衣著夸張的飛機頭,以及一個看起來像是他小弟的黃毛。年齡都不大,應該都只是不良少年而已,算不上暴力團成員。
多崎司隨手撿了把掃把,往那邊走過。
都劍術大師了,掃把當劍耍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喲...你回來啦。”
那個黃毛一臉怪笑地站起來,拍了拍多崎的肩膀:“上次找你要零花錢后,你還特意說這周發工資,讓我們準時過來拿。像你這么上道的小子,這年頭可不多見了啊。”
多崎司淡淡一笑:“釣魚嘛,總要提前打窩的。”
黃毛疑惑了一下,不解道:“你說什么?”
“魚很蠢的,解釋了也沒用。”
“魚?哪里有魚?”黃毛轉動脖子,看了看四周。
“就在我面前,它還問哪里有魚。”
黃毛楞了下,怒道:“你罵我是魚?”
“你錯了,我沒有罵你是魚。”多崎司握緊掃把,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在罵你蠢。”
“可惡!”黃毛憤怒地舉起拳頭。
“啪”的一下。
多崎司眼疾手快,一掃把砍到了他的小腿上。
對方“嗷嗚”一聲,捂著小腿單腳跳了起來,隨后踩到一個空易拉罐,哐當一下摔倒在地上。
飛機頭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小弟,再看了看身體單薄的多崎司,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飛機頭。
發生了腎么事?
才一個禮拜不見,這個走幾步路都要喘氣的廢柴,怎么突然這么能打了?
多崎司回味了一下剛才敲過去的感覺,當黃毛握緊拳頭時,自己沒有任何遲疑就出手了,也沒有任何的不適,仿佛是經歷過了無數遍戰斗后積累下來的本能一樣。
這一下敲得太順,太有手感,以至于還想再敲第二遍。
“喂,你這家伙!”
飛機頭大吼了一聲。
“啪!”
第二下敲到了他頭上,把那高聳的頭發壓低了的而同時,也把人打趴在了地上。
劇烈的痛感瞬間襲來,飛機頭使勁搓著自己的腦袋。
“呃啊......疼疼!”
多崎司把裂開了的掃把扔到一邊,言簡意賅道:“錢。”
“嗨!”
兩個不良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手忙腳亂地從把身上的口袋翻了個遍,捧著一大堆零錢恭敬地用雙手奉上。
多是些100或者500的小面額硬幣和紙幣,恐怕也都是從其他小孩身上弄來的零花錢。
多崎司從中點了3萬円出來,淡淡說了聲:“滾!”
這是他上次被搶走的數目,所以他也只要回了這么多。多余的那些錢,他不屑去拿,也沒精力去主持公道。
至于會不會被報復?
笑話。
多崎司相信人性本善,但他們要是還敢來找自己麻煩的話一一以牙還牙,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