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6萬工分卡,每人。
根據7基地現在的物價,6萬工分足夠置辦一套相當不錯的獨棟二層小樓,可謂豐厚,不過這么一比較,差距也就出來了,要知道李滄當時拿的可是命運硬幣
“馬馬虎虎有丶東西,”老王說,“這波基地不算小家子氣。”
等180多人從臺上下來的時候,剛剛讀名字時走神的李滄忽然注意到索梔繪那支五人小隊也在其中。
雙方均是一愣
索梔繪、郎帥、勇建、孟凡染、遲桑梓不敢置信的瞪著坐在第一排的李滄三人,看看饒其芳,再看看桌面上的銘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四個男人自以為掌握了什么關鍵要素,嘴角不免帶上了3分輕蔑7分羨慕的嘲諷
索梔繪倒沒什么,只是很快反應過來,朝李滄這邊投來一個溫柔的甜笑。
李滄無奈,同樣給出符合社會期待的禮貌回應。
“呵,大天狗哮舔犬”
厲蕾絲在索梔繪經過時低聲咕噥了一句,索梔繪面色頓時一陣僵硬。
“我說,差不多得了,”李滄哭笑不得,“哪跟哪兒啊這是。”
“怎么,你心疼”
“我”
干脆閉嘴。
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主要是沒必要弄得很難堪。
表演還在繼續,偶爾恰當的穿插進幾個表彰項目,侍者也穿花蝴蝶一般布菜奉上酒水飲料,多是一些冷盤甜點,沒多豐盛,占個精致美觀而已,臺下的人一邊觀看表演送上掌聲,偶爾舉杯淡個口低聲交談什么的
整體來說氣氛和諧相當放松隨意,但并不會顯得混亂喧囂。
臺下觀眾互相交流著
“唔,這個節目,是沙畫么”
“不會那么簡單吧,再說沙畫為了保證效果用的是平盤摸板啊,舞臺上表演的話還要用特殊的燈光盤,不會把畫布掛著”
“噓,開始了”
只見一名頭發凌亂眼窩深陷的干瘦小姐姐走上臺,很邋遢的樣子,衣服上全是油彩,根本沒化妝,手里提著一只很大很粗的毛筆。
咔
愣愣的上來就一個90度鞠躬,多余的話一概沒有,直接動筆揮毫潑墨。
畫布很大,她偶爾還要用到梯子,全場寂靜沒有配樂,于是挪動梯子的聲音就顯得格外刺耳。
隨著她的畫筆落下再挪開,那一團團墨跡一個個線條、純粹的黑墨竟然演化出絢爛的色彩,如同會發光般。
“別人不管長得漂亮家庭條件漂亮還是老婆漂亮,老子一點都不帶羨慕的,就特么羨慕那些有藝術細菌的家伙,”老王咂嘴,感嘆,“學不來,這個厲害,真妙筆生花”
就,就怎么說呢
有的人一度以為擁有祈愿就意味著擁有了全世界,結果事實是很大一部分末世災難前就已經開始努力的人該弔還是弔,各種技能各種弔
一代版本一代神,強的依舊只是人
e,王師傅就是表示羨慕的人之一。
比如什么畫畫樂器數語外物化史地政生知識點,把他和祈愿攏吧攏吧加一塊兒依舊顯得高不可攀,完完全全的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