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你小子聰明,居然提前留了魚蝦蟹苗,不然以后咱吃什么喝什么”老王感嘆的說。
“哈”李滄問號臉,“什么魚苗哪來的魚苗”
“就地下庇佑所種植室那個大玻璃浴缸里的啊,魚蝦螃蟹小田螺小嘎啦什么的,不是你提前留出來當種的嘛”
“那特么是小小姐弄的景觀魚缸”厲蕾絲炸了,“你就這么給老娘直接倒水塘那幾座假山老娘搭了足足三天”
“”
瓢潑大雨還在下,只是這個世界上又多了幾個傷心人。
李滄和老王躲在吊腳樓底層半露天的房間里,腳底下的雨水積了一尺多深,偌大的浴缸擱在八角桌上,復刻缸中假山和水植造型的工程已經進行了好幾個鐘頭。
“你說你倒魚就倒魚,你不會把魚撈出來嗎,你拆人家假山干啥”
“我哪兒知道啊,我以為這玩意都是用膠水粘牢的,我那不是著急么,就那么一倒,好家伙直接全散了”
“認識你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這跟我有啥關系,我也想上去吃烤肉哈啤酒”
“這不好兄弟一被子嘛”
“有本事你把上句話寫下來我康康。”
“靠,這你也懂,你丫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蟲吧”
“房子修了”
“修不了,又是海水泡又是異化植物腐蝕的,我直接祈愿來著”
“自費”
“擦,小氣巴拉的,賺大幾萬硬幣差我這點針頭線腦的,自費就自費”
這場及時的暴風雨一直持續了兩天,將兩座空島灌得溝滿壕平,也洗去了在海中沉積的鹽分和淤泥,夢魘一樣無所不在的海腥味完全消失。
陰云消散時,太陽剛好從地平線上冉冉初升,蔚藍的天穹片縷不遮,美好得宛如二八少女自帶體香。
“嘶”老王深吸一口氣,“媽的,總算正唔唔唔”
話沒說完就被三個人齊刷刷的堵了嘴,小小姐比較心疼老王,用的是手,但問題是李滄用的拖鞋厲蕾絲用的抹布,而且動作都比太筱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