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侯海渭全程都在旁邊“做法”和吟誦詭異的吟誦,極其嚴肅的那種
但可憐的觀眾們還是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我們特么做錯了什么,不光要憑空玩一場死神來了,還特么要遭這種罪
“可笑”
“別亂說,真是不知者無畏。”
“就是,小伙子要知敬畏啊,這個世界有太多我們不明白的東西。”
“各,各位”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打斷各人的低聲議論,“能,能不能幫我看看他們怎么了,他們靠在我身上好久沒動了,我肩膀上好像在流黏糊糊的液體,我,我不敢”
這個時間,說這種話,效果大概不亞于你關著燈睡覺時舍友屏幕上的一個閃。
短暫的死寂,眾人轟的一聲驚叫散開。
“啊不要過來”
“那是個什么玩意,你們看見了嗎”
“那個人臉上是什么”
“燈,誰碰到燈光開關了”
“他死了死人了”
“發生了啥”
最后說話的卻是“靠在肩膀上好久沒動”的人,迷迷糊糊醒來,順便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燈重新打開,發現死的正是剛剛說“可笑”的那個年輕人,眼球充血,瞳孔擴大到極限,渾身慘白,嘴巴張得巨大以至于嘴角的皮膚肌肉都被撕裂了些,像是生生嚇死的。
至于老王,老王關注的重點顯然不是那具新鮮的尸體,他說“你小子可真踏馬是個人才啊這都能睡著老子困半天了都沒好意思睡”
眾人頓時好一陣無語。
老王隨意擺弄了一下那具尸體“都別亂叫,閉嘴,死個人而已,怕什么,老子見過的尸體比基地里的人都多,有啥可稀奇的”
老王剛才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狀況。
講道理他其實更懷疑根本不是什么神啊鬼的,而是有人在搞鬼,這神神叨叨的行事風格和那些被洗了腦的他想國成員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
“大師傅你怎么說”
夏侯海渭沒有任何回應,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更高級的“神神叨叨”的狀態中,兩眼發直,口誦真言,身體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態扭動,同時繞著祭壇以及那群完成了一輪響亮掌聲的羊們繞圈走動,而且他穿的還不是什么“專業制服”,而是一身浮生島鏈的礦工服,上面還有編號
一時間畫風更詭異了,而且荒唐,可偏偏就是踏馬的不恐怖
“現在怎么辦”吳毅松哭喪著臉,失魂落魄又懵逼,“咱們就,就這么等”
“不然呢”
“唉”
白花子懵懵的“這大師傅怎么突然一副不大聰明的亞子,剛才我還以為他挺、挺厲害的呢”
“沒勁。”老王總結,“不刺激,沒戲看,還不如去鬼屋玩來得實在,今兒這熱鬧白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