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結晶殘片現在可謂是既玻璃心又難搞,基本隨便一點能量就能讓這玩意二次爆發,沒人愿意拿嘗試空間屬性的攻擊,被分尸到無窮遠的地方即使對意志降臨的王是非來說也是件相當難搞的事情,皮囊廢了,他的工作誰來完成
王是非不覺得這群人能想出什么辦法,那是一萬多條活生生的人命,殺掉長牙就等于殺掉所有人,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痛么
“呵嗝”
大神官閣下剛要開口譏諷幾句宣示一下存在感和優越感,結果只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就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雞一樣噎住,眼珠子差點沒瞪出眼眶
我他媽看到了什么
你們他媽的一群狗娘養的是不是在解剖我的長牙
這是一場不太精準的外科手術。
邱狗蛋邱小姐打下手加持束縛性,老王持一柄宣花大斧嘿幼嘿幼喊著號子鑿賊歡,李滄站在長牙頭上負責物理麻醉,一群基地的大頭兵忙忙碌碌的盛肉裝盆拆骨收藏,遠處陣法旁還有老鼻子人在觀察里面人的狀態。
場面十分熱烈討論十分激情,貌似竟然沒人注意到王是非又叒活了,除了
籠子旁邊一個在大神官閣下看來給他洗廁所都嫌弱雞的雜魚大頭兵很有幾分緊張的握著一柄超長的刺刀,正猶豫的對著王是非比比劃劃尋找角度,眼淚花子好懸沒蹦出來半盆
“噗”
一刀,正中腳踝。
王是非強忍著沒有慘叫出聲,降臨并非全額痛感,但他今天已經有痛無痛的死過太多次,精神層面多少有些虛弱。
又一刀,攮在腹部。
王是非瞪大充血的眼珠“你們,在干什么”
小兵牙子當場慌了“對對對對不起,我我我馬上,你忍一下,一下就好”
“要得嘛牙子你都16歲了,已經是個成年兵了,該學會自個兒砍人了”旁邊另一個聲音說道“利索點給人家個痛快的這次是假殺,不過和真的也沒啥區別,等以后真殺人的時候就沒啥心理負擔了,么事么事,小董兒,老子在后面看著呢,照心窩子捅下一個是誰我川軍出身的大營中,不允許有兵沒見過血,牙子兵和女兵也不中給老子麻熘的過來,別等老子去逮你們”
王是非很想罵娘。
其實他想問的是旁邊那場手術是怎么回事,誰踏馬會關心一個皮囊的死活和有沒有受傷
“噗”
這邊王是非倒下,那邊的手術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
“血壓正常,一人未死,一切正常,陣法也正常,手術可以繼續”
“嗯,陣法護罩正在愈合當中了”
“那邊的,把骨頭挪一挪,擋著路干什么”
“你丫沒死過老子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們離那些肉遠點遠點遠點,你拿老子說話當放屁是吧,那玩意會動的他媽瞎了似的看不到嗎給你也傳染了洗了腦樂子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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