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王在3基地拿到的診斷的大致內容,當時大夫看老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正在吃屎的鬼,并表示很難想象連骨頭斷了你們都知道復位后再祈愿,跟腱這種東西斷了為什么就敢直接治傷呢
老王一臉懵逼再懵逼的被推進手術室,回頭看向李滄眼神救救我救救我
基地是有醫院的,上馬很快,擴張很快,技術迭代更快。
整個醫院占地面積極為巨大,猶如一棵參天大樹,每一個樹杈上都結滿了一片片大大小小的葉片,這些葉片建筑就是診室、手術室、也可以是一個科室,每個葉片都是通過各種手段運輸過來的從屬者空島,完全屬于醫生自己。
基地為此耗資巨大,好在收益很高。
從屬者總是對祈愿有著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信任,但他們往往對祈愿本身并沒有充分的理解,或者說,至少在祈愿治療的時候沒有。
外傷治療是最簡單的,但再涉及到更復雜一些的,從屬者往往會很自然的、賊沒逼數的將所有傷情一概而論,好像綠光一刷就萬事大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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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李滄就是受害者之一,比如邱小姐出生那會兒他被木刺戳成刺猬,一個祈愿下來,傷口確實是愈合了,刺t還在
注第112章你這鍵是祖傳的嗎第117章矛隼與儲備糧
四個白大褂把老王推進手術室時,眼睛嫵媚動人的主刀女醫生正蒙著個大口罩在鋸一條腿。
呲咯呲咯,嘎嘣嘎嘣。
“好了”女醫生小手一揮祈愿之光刷下“下次長點記性,百分百確定沒錯位再祈愿治療明白嗎,這種治療又不是萬能的,有本事得癌癥了你隨便刷一道綠光試試,神仙都救不了你”
病人生龍活虎的從床上跳下來,千恩萬謝且尷尬,可能麻藥勁還沒過,瘸了瘸了的拖著一條腿邊鞠躬感謝邊退,好像后面有鬼在催。
“裴主任,這就是那個釣魚被砸跟腱完全離斷然后自己治的傻子,我們給您推來了。”
“嗯,術前通知都看了嗎,對了,你這個得全麻”
“魚也用力了的我都看見它甩尾了”已經蒙了動巾的老王一激靈從床上跳起來,撇著腿“全全全麻我就看條腿子你給我全麻你要噶我腰子”
后頭一個仿佛喝多了or嗑藥了or沒睡醒的家伙啪的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拍在老王屁股上,并感嘆“好家伙,素質不錯啊,這起碼得30c往上走,備皮都費勁甭說開片兒了,裴主任,是個大活兒”
“你他媽誰啊你”老王驚恐道“嚇人叨怪的”
裴主任“慘嘍,這肌腱得硬成什么樣怪不得沒人樂意收推給我,我還當他們真服我的技術呢”
王師傅怕的東西那可太多了,這手術室里除了身上僅有的蔽體動巾就沒一樣東西能讓他產生安全感的。
裴主任再看他一眼“要么躺好要么自個兒花60萬拼肌腱要么滾老娘見過醫鬧見過熊家長還沒見過病人在手術室里自己鬧騰起來的”
威嚴凌駕一切,想到這小娘皮一會兒要在自己身上動刀子,老王暫時放棄了弄死她或者講道理的打算,醫患關系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給麻了吧。”
“等等我局麻”
“你確定正常從屬者也就四個小時左右,你這種強度的跟腱,一根根拆開數好梳好牽引勾連縫合祈愿恢復,起碼七個小時開外,局麻你忍得住我個人是無所謂的,手術還怪無聊的呢,由病人親口講笑話算是我們科室的保留項目了,最后,你交的是全麻費用。”
一群護士發出鵝鵝鵝的歡快笑聲,手術室的氣氛無比鮮活。
老王呆住,老老實實躺回手術臺,然后就聽裴主任對剛剛拍自己屁股的家伙說“狗麻醉,給60倍肌松”
狗麻醉汪汪起來“要按你們主刀的給法兒,這些家伙就沒一個能活著下臺”
下一秒,老王又看到裴主任揮舞著起碼36號的手術刀在自己下身虛空比比劃劃,慌得一批“這特么又是個啥玩意手術刀剌我吉爾都尼瑪夠大小了你比劃啥呢你們這該不會剛好有個姓凌的醫生吧”
“麻掉。”
“大郎,喝藥”
“嘻嘻,我們這的醫生現在個個都有掛啦,我姓凌,大家都可以姓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