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蕾絲整個懵了,老王一激靈差點沒從島上直接翻下去“不是,滄老師,你他喵的你丫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題”
“希望是有的,但隱性限制應該更多。”說都說了,李滄也沒過于糾結自己走神和禿嚕嘴的問題“憋在心里也免得大家都不舒服,況且咱媽那邊”
“就為了團結人民內部避免產生矛盾唄,我懂我懂,那這名額我棄權,那啥,還是讓我們家老老爺子入土為安別叨擾他老人家了,人家走的時候都是笑著走的。”
老老爺子指的自然是鐘爺爺,但這話真沒法接。
在某只夯貨這不管不顧的直接咧咧出一堆貌似毫不相干的話之后,李滄張張嘴剛想說點什么,突然愣了半秒,接著面色劇變直想罵娘,厲蕾絲則是劍眉倒豎兇狠的瞪著老王。
老王無賴似的把手一攤,面色悻悻但看不出什么愧疚,最多最多,只是略顯糾結和不耐煩,明顯意有所指。
太筱漪一張溫瀾俏臉正在漸漸失去血色,徒然開合著小嘴卻還是沒能說出半句囫圇話,淚珠簌簌無聲潸然,神情中那種悲涼哀婉看得老王心臟都狠狠的跟著抽了一下。
“哎,小小姐,他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走啊”
厲蕾絲追著太筱漪進了吊腳樓。
李滄破口大罵“鐘建章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你到底有什么大病”
“話頭不是你捅出來的么,欸,你干啥,你先別動手”老王沒臉沒皮的說“我們家老老爺子和厲老爹那都是災難發生前走的,以小幣崽子的尿性必不可能留這么明顯的bug,說來說去,那不就只剩她了,把話說明白了也好,拿到東西的時候我就見她表情不對,多大點事兒,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姓王的就不是那種人”
“你”
大魔杖在李滄身邊直跳舞,李滄臉色那真叫一個精彩,恨不得生撕了誰下酒的模樣。
深吸一口氣,李滄才勉強算成功管理了情緒“你自己說說為了你這點鳥事我tii都不當人幾次了我把她血脈預留邪能之火后門是為了讓你今天一半拿來放生一半天婦羅的我拜托你他媽說話之前能不能先過過腦子”
老王臉終于一垮“娘希匹的,那我能怎么搞,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再說我也妹說要放生小小姐啊,那個姓黃的,人是你殺的,老婆是我養的,說起來這事兒咱倆誰都不占理,白撿個亡靈黑經我還他一條命夠意思了,總不能把老婆也還他吧”
“那你就不能把話說明白非要當大家的面撕開疤往里頭可勁兒撒鹽你腦子到底怎么長的”
“我剛才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你是個棒槌”
“嘶”老王勐然意識到不對“滄,滄老師不會吧,我該不會是讓小小姐誤會了吧”
老王一尥蹶子殺進吊腳樓,沒多會兒厲蕾絲就出來了,埋怨道“看你干的好事”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滄老師肯定不會犯這種離譜的錯誤,可惜這幾天連續遭受了勐烈的精神沖擊,以至于李滄此前心態多多少少有些恍忽欠妥,在不大合適的時間點挑起了一個不大合適的話題。
“剛才走神了,是有些欠考慮,不過那本黑經其實”
“饒其芳不同意,她那套玄學理論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想節外生枝。”厲蕾絲沉默半晌,“而且人是災難發生前好多年走的,這種事就連老王都知道絕無可能好吧”
“總也得試你剛才說啥”
“我說,饒其芳不同意,不是饒其芳不會同意的,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