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蕾絲突然出現,上下打量著李滄“弄好了你又進大血爆狀態了”
李滄哈哈大笑,把厲蕾絲抱起來好一通轉圈加高空拋物。
“神經啊”
罵罵咧咧歸罵罵咧咧,倒也不介意在空中做幾個高難度體操動作配合李滄的興致,對踩幾米軟樁日常練功的厲蕾絲來說這種程度的技巧根本不能叫秀,太小兒科。
把這娘們兩條大長腿掛在腰上搭好,李滄抱著她用窮兇極惡的姿態給自己洗了個臉“你怎么回來了”
“怕你想不開尋個短見什么的,可憐可憐你嘍”
并不好笑,倆人自覺回避了這個話題,甚至略顯尷尬。
厲蕾絲略一出神的工夫就已經被抱進了吊腳樓,于是瞇著眼睛用力推李滄腦袋,兇巴巴的怒視“干嘛干嘛折騰一天了都還沒洗澡呢”
李滄眨眨眼,突然意味深長“吁”
我也妹說要進行點啥非以洗澡為前置不可的劇情啊
厲蕾絲簡直怒氣條拉滿,羞恥且暴躁。
“吁什么吁,要死啊,你滾你滾”
“別亂摸去”
“你又干嘛”
李滄招手從沙漏板上召出一袋金瓜子,在厲蕾絲眼前晃了晃。
“你你你,卑鄙無恥下流變態”厲蕾絲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就顧不得羞澀了“哇哇哇,你快看你快看,你快看吶,可憐的小小姐,老王那袋金瓜子被他取走了什么時候的事”
“您這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關心別人”
厲蕾絲眼珠子一轉,再度拿出她極為擅長的兄弟基友式語氣配合著不屑一顧的冷笑“呵,以身飼虎割肉喂鷹,跺跺腳咬咬牙兄弟一場有什么事兒是不能忍的呢,大不了老娘就當是被狗啃了一口唄”
殺傷性不強,侮辱性極大,李滄出離憤怒了。
“個掃興的娘們虧老子還想著得過且過給你留幾分體面,你現在有一秒鐘時間重新組織語言給老子的善良道歉”
“對不起
”
“晚了,道歉的基本規則都不懂,你誠意呢你常識呢”
整天跟李滄老王這種家伙混在一起,區區黑話而已,大雷子可是身經百戰的,她什么不懂啊她,但她在意的不是這個,看見李滄揣著明白裝湖涂內樣就感覺胸前的二十斤都氣大了半圈,在某人耳邊蠱惑的古神低語“用在這你確定哦”
“呵,等死吧你”
“膽小鬼”
李滄直接就當沒聽見。
一點情商沒有的傻小子才會糾結這種鬼話的配料成分,信不信他真敢有啥大膽又不禮貌的想法這娘們能當場翻臉直接生吃了他連碟兒醬油醋都不帶蘸的
眼見著李滄連個猶豫都沒一腳把邱小姐踹到吊腳樓外頭守門,厲蕾絲果然很隱蔽的牽了牽嘴角,眼波流轉的輕聲說“放我下來。”
“干嘛不是洗澡嗎”
厲蕾絲碰的一聲把李滄關在浴室門外,笑得鵝鵝鵝的“滾蛋,想什么美事呢,洗你自己的去,記得給老娘拿換洗衣服,在在虎皮地毯老虎頭對著的那個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