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睡覺那就真的是睡覺,素的。
其實李滄真不累、也不困,倍兒精神,奈何厲蕾絲今天不知道抽哪門子妖風非要膩歪膩歪,要知道倆人平日里沒啥興濕動腫的事兒她都堅持分床睡來著。
而且這娘們不光起床氣爆棚,睡相還奇差,磨牙放屁倒是沒,但裸絞十字固腕挫膝固斷頭臺那可是一樣不少一樣不落,這么些年李滄能活下來得虧是脊椎骨質量還算攢勁。
第二天,日上三竿。
李滄瞪大無神的、布滿血絲的眼珠子,在波瀾壯闊的一線天中孱弱的呼吸著。
是的,他在等這娘們睡醒,與其叫醒她刷承傷數據,不如
總之好死不如賴活著吧。
“滄老師”
“嗯。”
“你在哪”
“往下看”
“嗯”
“不是那個下是tii這個下”
看到李滄保持著一個脖子以下全在床下腦瓜子被她捧在懷里的扭曲姿勢強行倔強的支棱在床頭,厲蕾絲嚇了一大跳“啊這,你干嘛呢這是,聊齋啊”
“別廢話,撒手,要斷了”
砰
昂貴的地板,動聽的悶響。
李滄擱地上抽了半天筋才重新爬起來,臉色陰郁的像天邊的積雨云,雷鳴電閃的“我以后要是再信你的鬼話tii就是狗汪汪叫的那種老子洗澡去了”
大雷子面無愧色,一臉仿佛賢者時間的得意斜倚床頭“說好的先讓兄弟們爽爽呢張口閉口有福利兄弟好,一有需要不是呵呵就是洗澡”
“我白給你睡啊”
厲蕾絲眨眨眼,劍眉一挑,不屑的甩出幾粒金瓜子“拿去補補腰子,怎么才一宿就這副鬼樣子,你是不是不行”
李滄硬氣的撿起金瓜子扭頭就走,hetui,但凡tii沾點葷腥老子都不至于腰疼
還沒等洗掉一身熱汗的李滄走出吊腳樓大門,迎面撞上一只隔壁老王,他震驚又玩味的瞪大了眼睛“握草滄老師你咋這副德行這不像你啊昨兒格外激烈玩的啥花活兒啊能把我們血條巨怪滄老師整這鳥樣”
王師傅如愿以償的挨了一魔杖。
擱餐桌上這貨還朝李滄使勁呢,屈起一根中指推過來碗龍眼枸杞粥“今兒誰都不行跟滄老師搶啊我跟你們說,這一鍋粥全他的那什么,小小姐啊,晚上飯把那什么海參騎士的海參啊海馬騎士的海馬啊,都給滄老師安排上”
李滄“”
這弔毛是有點子反骨在身上的,世界上本沒有小松鼠,只有小緊鼠,直到老王這種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