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合著只有本姑娘當真了
“可見未成年人保護法是個好東西,狗都不信的東西她居然信”李滄就著湖水洗了把臉“你帶她們兩個去休息吧,我醒醒酒,跟小幣崽子還有個約會。”
“人家早都成年了”
“德行”
厲蕾絲特勾人又促狹的眼神在李滄瞄了好久,笑瞇瞇的帶著索梔繪和秦蓁蓁走了。
吊腳樓。
索明遠躺在床上,靠著墻,雙目無神且一臉神經衰弱的看著在旁邊轉圈圈的楊亦楠“我說老婆大人,你已經轉了一個多小時了,你不暈嗎,那么早拉我進屋又不肯上床睡覺,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下樓看看啊”
“你懂什么”楊亦楠突然定住“噓”
“又怎么了”
“噓”
楊亦楠悄悄把門打開一條縫隙,看到索梔繪“安然無恙”的走進來時,終于淺舒一口長氣“李滄那孩子到底是個心里有數的”
老索呲牙咧嘴“屁,我們還在這呢,老子看他敢做啥,再混蛋也不能當著人家小姑娘父母的面咳這是最基本的尊重,怎么跑你嘴里就成什么好人兒了似的你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
楊亦楠臉色何止是難看,分明就是已經黑了。
畢竟厲蕾絲從后面沖進來不懷好意的壞笑著一把扛起兩只小白兔再砰的一聲關上門的場面實在是過于一言難盡,吃過見過的楊亦楠很容易產生某些有端聯想真真兒是,那種笑她就只在想拱咳想騙白菜的壞小子臉上見到過
想到這,楊亦楠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心亂如麻。
某種程度上,她最擔憂的那部分似乎已經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可從另一個角度看,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更值得擔憂東西出現并亂入了
這
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一夜無眠整晚豎著耳朵的楊亦楠在凌晨五點鐘好不容易睡了一小會兒,感覺剛閉上眼睛就被人吵醒了,推開門,外面老王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你他娘的,你丫昨兒不是喝高了嗎,這都不忘了坑老子”
“那你說說,我坑你什么了”
“讓狗腿子大半夜跑過來潑油漆的不是你”
“我讓狗腿子潑的是在單向躍遷點出口等著偷我舍利子的王八蛋。”
老王憋了半天,終于放棄和這蔫壞的貨色理論,擠擠眼睛“誒誒,怎么說,這邊你剛給買了個窩,那邊人就把鐲子都給帶上了,你和大雷子這是商量好的我不信以老夫對兒媳的了解,她可不像什么人美心善的主兒啊”
“嗯嗯,商量好給你添一小媽,人出來了記得改口,有紅包拿。”
“得嘞,敢問您和我小媽兒啥時候給我添一弟弟ho,您瞅我這些年饑一頓飽一頓怪不容易的,到時候想跟弟弟混口熱乎的我小媽兒她老人家要是拒絕的話是不是顯得不大禮貌呢”